離封建社會,發展到科技發達的時代,竟被遠古時代的人理解為妖術。真不知該笑她愚昧無知,還是激憤地打擊她對自己的時代的詆譭!
楊思思見她沒言語反駁,續道:“還有你說的星星,月亮,太陽,宇宙,飛船,……我們都是聞所未聞的東西,怎麼會在你的嘴裡說得頭頭是道,天花亂墜!肯定是你這個妖精捏造出來的。”季豔姻再一次指責她,或許是為了說服旁邊擔擾的燕敏,和站立在一旁看戲的道士!
“所以,你把我捆綁到這裡來,是要秘密對我行使驅逐法術,你們不怕王爺回來後,找你們算賬,既然你們都知道王爺對我的重視,為何還要冒著將會被王爺懲罰的險而行?”看情形,她是逃不過道士法術的洗禮了,不知會受到什麼樣的折騰。唯今之計就只能搬出殷寞寒這尊神佛來擋風難了,希望能有個用途!
“不會的,王爺反而會感激我們,為他驅除了妖孽。只要把你驅逐掉,豔姻的病,必會痊癒。她的病,肯定是你用的咒語弄得她半生不死,只要我們把你的妖魂消滅,我們殷家就會太平過日子。到時王爺只會對我感激,又怎會怪罪我呢?”
原來她所作的一切都已想好了藉口,意就是要把她的靈魂打死,讓真正的邊凌兒得以重生,但是四年之約未到,如果道士把她的魂魄弄回到自己原來的時空去,她必會受到非人的醫療折騰!按時間計算,她的軀體正在接受初步治療。況且邊凌兒的靈魂正在安睡,未到四年,她是不能醒來,一個軀體,沒有了靈魂,只會乾涸,不會重生,這個具軀體是無法存活下的。
看這兩個道士驚奇的神態,生著八字形鬍鬚,沉吟地站著,故作高深莫測,一副奸詐樣,應該不是什麼高人,不可能弄得走她的魂魄。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程芳如能說的就是八個字,她確實是借用著這個驅體,但她不是妖,不是怪物,只是藉著這具邊凌兒不太喜歡的軀體,逃避醫療上的痛苦,平淡地在這裡過上四年。並沒有要破壞她們原有的平靜,只是沒想到會招惹上殷寞寒這個男人而已。
“是不是欲加之罪,讓法師試過就知。”楊思思陰險地笑著。
程芳如坐著不能動,隻眼睜睜地望著走近自己的道士,心裡有不知將會受到什麼樣的罪而恐慌!
此時所處的地方也發不出求救訊號了,再看著思思與燕敏的表情,似乎已經認定她是妖的事實了。
看情形,她是無法逃過這一劫難了,唯今,就只能忍耐,讓道士胡弄一翻,已解她們的心中的氣,和呈清自己不是妖的實事。
道士首先右手拿劍,左手拿紙,點上火,沿著她轉了個圈,嘴裡不斷是念咒著,當紙錢快要燒到手上時,他就拿杯用嘴含了口水,舉起手中燃燒著的紙錢,對著程芳如把水噴到紙錢上,在風的引力下,菸灰飄飛到程芳如臉上,頭髮上,幸好她閉上了雙眼,要不然,肯定弄到眼睛睜不開。但是她的臉,頭髮和衣服可就遭受罪過了。
吹完紙錢後,接著道士拿起已準備好的鈴鐺,嘴裡唸誦,拿著鈴鐺的手不斷地搖動,鈴鐺發出刺耳的聲響,在程芳如耳邊響個不停。望著道士一副專業手法,心底納悶,他即使不累,也不怕把殷府裡的其他人引來嗎,不過,這裡是密室,沒人會聽到的,她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聞了。
也不知他的把戲弄了多久,直到兩個道士把一張網型型狀的繩索套到她身上,把她全身捆綁更密實。程芳如開始又一度的驚慌,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心裡疑問,但又不願氣軟地提問,況且問了沒有。
心中慌亂,也要裝作鎮定,如果神色慌張,只會令思思她們更確定本已生起的猜疑,只要她做出正義凌然,視死如歸神情,或許她們會對自己的猜疑有所動搖。
此時道士已經滿頭是汗,汗溼了整件衣裳。
再端看思思與燕敏,兩人似地看戲看到了高潮,緊張地觀察著道士對她施加的苦。
而道士則神情自惹,程芳如在心中猜度,他心中到底有幾分把握?
接著,道士又拿起劍,不過已抹上了一些血紅的液體,也不知是血還是染了色料的水,粘稠的沿著劍身遊走。
拿著劍的道士也不近她身,只站在她正面,舞起太極拳的姿勢來,右腿踢出,劍身飛起,似是要砍殺她的妖魂。
心中暗忖,不知這戲碼要弄到何時,她現在被捆紮得肌肉發痛,腰骨發硬,不如裝昏過關算了。但是正在恐怕當中,也不知他下一步會做出些什麼,既有好奇,又擔憂,也不敢冒然裝昏。另一方面如果裝昏過去,當醒來時,如無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