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必要將事情想得如此嚴重嗎,或許你看到的並不是你認為的。你擔心王爺因我而冷落你,可你有沒想到,王爺看我的眼神有所改變並不是我想要的?”
“這話怎麼說,你在對我炫耀嗎?能得到一個男人的垂愛是千萬個女人心中的夢,憑什麼說不想要?”楊思思有些許激動了。
“對方是王爺,能得到他的愛,你必會欣喜若狂。但是,如果對方不是王爺,或許或許只是一個掃地的奴才,一個一心一意愛著你的奴才,同時在你對他沒有愛意的情況下,你會炫耀這個當奴才的丈夫對你的愛嗎?你會覺得心花怒放嗎?”程芳如問道。
“王妃,我又怎麼會有一個當奴才的丈夫,別忘了我也是王家的人。對一個奴才的愛我有的是鄙視,怎會開心,還拿來炫耀?”楊思思驕傲地說著。
“那我用另一個比喻吧,或許有一天,王爺不再是王爺,落魄到成了一個街頭乞丐,你還會像現在那樣愛著他,追隨他嗎?”
“王妃,真是越說越離譜了,王爺生來是王爺,就一輩子是王爺,怎麼會變成一個乞丐?”楊思思急切地說。
“是你不敢想象王爺會有那麼一天吧,你根本無法接受王爺無權利地位的可能性。我相信你也明白,這世間沒有絕對,只有任何你意想不到的可能。”程芳如尖利地指責她。
“王爺是我殷王朝的親臣,是皇上的堂弟,是王家的人,如果像你說那樣,一位王家人會變成一位乞丐,那不是說整個王朝人都得成為乞丐?你這是在詛咒大殷王朝。”楊思思嚴詞厲聲地說。
會有那麼一天也說不定,程芳如心中暗道。不過卻是平淡地說對她:“你需要如此嚴肅嗎,我只是打個比方。比喻王爺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無錢無地位後,你還會愛他依然嗎?”
“我還是那句話,王爺不會有那麼一天。”楊思思冷靜地說。
“你在逃避問題,你連是否能再愛他都不明確,又怎能奢求別人的永久的愛。”見楊思思沉默不語,程芳如繼道:“你有這樣的反應或許並不是你的錯,只能說是這個社會的錯,一個未夠進步的社會,一種不公平的制度所至。我曾夢見過有這樣一種國家,他們的家庭都是一夫一妻制的,夫妻二人哪方有第三者介入都要視為犯罪,他們追求純美的愛情。當兩個人的愛情不再是存在是,就會和平地分開,無論男女都有權利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真愛。”
楊思思目瞪口呆地瞪著程芳如,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王妃,你真的是王妃嗎,為什麼你的思想,你的觀感都變了,甚至對人的態度都變了。”
“你很懷疑嗎?”程芳如無辜地望著她。
“難道時至今天,你還想要回到邊國去,去尋回你那苦澀,分別了十年的愛情嗎?”
程芳如心中一怔,這楊思思怎會知道這個軀體的事。
“如果可以,為什麼不,是真愛為什麼要丟棄,即使不可能,也要努力爭取、追尋。”程芳如依然平談地說。
“為什麼是現在,十年後今天,以前怎麼你不去爭取?”
“因為十年後我認為我的愛情依然還存在,那就沒有必要再忍耐。”
“你不擔心你這樣做會使殷王朝與邊國再次發生戰爭嗎?”楊思思問。
“笑話,為什麼兩個國家的事,要落到一個無權利,無自由的女人身上。”
程芳如笑著說。
“你想過你要怎麼去追尋你的愛情,因為你確實是連權利,自由都無。”
“你為什麼不問我,我在邊國的情人已經死了,怎麼去爭取。”
“是啊,你怎麼去愛?”楊思思問。
“因為失去後,我才後悔,後悔當時沒有勇氣,沒有足夠的堅韌,沒有權利去追尋。”
“難道一直以來你都是如此有主見的人,你的沉默只是表面的,你忍耐地等有一天能會改變現實,可現在連現實的另一根玄都斷了。感到無盡的懊悔,做著些與以前極對的行為嗎?”
“也許是吧!”程芳如不想繼續這個問題了,因為她對這個軀體以往的事一無所知,反而楊思思知得更多,沒必要再把自己放在走下坡的地步。
在楊思思沒有出聲時,她就先說:“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你既沒有生育能力了,就得一輩子依靠王爺的關懷了,卻又沒想到王爺的心像是開始另有所向,你很無可奈何地找上很可能是王爺下一站目標的我。我能明白你的心思,但是我要告訴你,要得到王爺的愛,不是用排除異己的方法,而是努力創造機會,像貨物似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