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碰觸到了他的痛處,當年放走她的決定成了心中的刺。
“既然回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什麼都不要再想,一切有我擔待著。”他拒絕她的深淡。
門適時被推開,走進來的是提著飯菜的蘇兒。
當房裡再次剩下兩人時,飯菜已擺滿。
默聞風給她挾起一塊色味香濃的羊排,倒了杯羊奶放到她到她手中。
再舉起自己的杯子,杯子裡斟滿了酒。道:“為我們的新生活幹杯!”
程芳如沒動,他舉著杯子等她。
她只得拿起杯子碰杯。
輕抿了口。
問道:“新生活?要與我一同生活嗎?”
她擔擾地問。
默聞風見她如此緊張的表情,不禁失落了幾分。
“難道你還想回到殷寞寒身邊?”
這句話已經被問了兩次。
她是想跟殷寞寒在一起,但是不願意與他一起生活的同時,還要與他身邊的女人共同生活。
她搖頭。
喜色上了他的頭。道:“既然如此,你還有異議!”
“可是,以現在的狀態,我不想跟殷寞寒在一起,並不表示我要跟你過,我有選擇權。”
默聞風讚賞地望著她。道:“你果然變了許多,我應該為你敢到高興!但是你必需得跟我在一起。”
程芳如徹底氣餒,遇上殷寞寒,默聞風都喜歡控制她的自由!恣意抹殺她的思緒。
“這麼多年來,我遠嫁到殷府,在殷府裡對著府裡的人生活了十年之久,每天都看到殷寞寒,即使我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你確定我在那些時間裡沒有愛上他?”意思就是說或許邊凌兒已經不再愛你了,她不敢說出口,擔心他會過於激動。
默聞風嘆氣,“你這一說倒使我覺得該感激你失憶,失憶讓你忘記過於的一切,不是嗎?再重要的是,你又回到我的身邊,這無意中,就是一種緣分!”
程芳如底頭喝奶。
他又道:“在你聽到我的死訊時,我確也以為我會死,但是老天垂愛,我死裡逃生。我活了過來,但是傷勢很重,當我醒來可以行動自此時,我就從國都離開,來到這裡休養傷病,卻沒想到會再次遇回你。”他的臉在發光,眼神有晶亮。
對於他來說,能再見到邊凌兒是意料之外的事,當閒來思今像洪水般洶湧澎湃時,一度想到要不顧一切地把她搶回來,卻沒想到她出現了,且是以陌生人的姿態!或許這是當年他捨棄她的一種懲罰罷。
“這麼多年,你為何沒來找我?”她終於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心裡話。
“我不能,凌兒,當年我無權無力,要怎麼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