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醉兔兒的後背,可憐的兔兒,吐得連聲音都變調了,自己的心腸好像越來越壞了,自我反省過後,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類似鼻菸壺的玉雕器皿,私司音面前,“我這裡有醒酒止吐的靈藥,兔……冠不妨用個試剩”
腦袋昏沉沉的司音,已經腦袋中一片空白了,就她的酒品還不足以領略小李飛刀、浪翻雲那種醉還醒的境界,只要能讓這翻江倒海的嘔吐停止,讓她做什麼都好,想抓住最後一個救命稻草一樣,司音抓住方斂凝的手腕大吸特吸起來(那架勢比吸毒還瘋狂)……
……好了,罷工示威的胃口終於平靜下來了,可是,濃重的睡意讓她無法保持清醒,終於倒了下去……
溫暖的火光掩映下,明顯已經處於昏迷狀態的司音平躺在柔軟的長塌上,擺滿酒肉的案几已經被方斂凝放到塌邊,而下藥迷人的罪魁首此刻安坐在“睡人”的身旁,“人兒”的長髮隨著勒發巾的解開,瀑布一般散落下來,一雙雪白的羽耳也被摘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司音的右耳上滑動——
銀白的耳箍雖然附著在溫暖的耳朵上,但冰冷如昔,鏤雕蝴蝶上面鑲嵌的五玉石在火光的映襯下,閃爍著妖異的光芒。也許在平時他看著這個耳箍會感覺很厭惡,但今天不知為什麼,看著兔兒依舊戴著耳箍,他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撫摸中的手指自然地轉移到耳旁的臉頰上,不知道封漫那傢伙教他家兔兒練了什麼功法,臉上滑溜溜的,以前的紅小包包全不見了,肌膚變得溫白如玉,潤滑細膩得讓他的手舍不惦開,隨著柔滑的延伸,手掌向下延伸,輕撫她的玉頸、鎖骨……直至高聳的雪胸,以前的兔兒只是讓他覺得可愛,可以讓他當作寵物來寵愛、逗弄,那麼現在的兔兒讓他產生,想要抱入懷中甜蜜地疼愛,不知不覺中,方斂凝總是清冷的眼神開始變得灼熱。
他今天本是想看看兔兒的耳箍還在不在而已,並不打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