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最慘——紅杏出牆,亂採野。那就離死不遠了,一年內必死無疑,方斂凝他老爸就是個例子,娶了室,結果不出一年就死翹翹了,那位室也出了家,就是仙一般的雲塵冠。

得知全部秘密的司音,精神恍惚地走出了姑奶奶的房間,難道自己這輩子就註定吊死在一根樹上了?!

“我的佐為,我的西索、我的殺生丸,我的不二……”悲傷愈決的司音,邁著京劇青衣中的小碎步,直接撲倒在無辜的牛牛身上,抱住結實的牛脖子痛哭流涕,“難道偶還未燃燒過的青火焰,就這樣被冰封住了嗎?”

快要被壓斷氣的牛牛,努力向想踹開這隻肥兔,哭就哭吧,幹嘛把鼻涕往它身上抹?!牛牛抬頭望向對面角樓,方斂凝此刻正站在窗前往這裡看呢,嗯,怎麼看現在應該哭的也是他,而不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胖兔子。

“哎呀!”司音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大叫出聲,“我和方斂凝可是三代以內旁系血親,按照婚姻法不可以結婚,那樣會生出畸形兒的!”

婚姻法?!你當這是在什麼地方?!牛牛嗤鼻,古埃及還可以兄、弟結婚呢,古中國也允許姑表親結婚,武天朝也不過止二代以內旁系血親結婚(姑表親不能結婚,方斂凝和趙暖月這種沒問題),你還是認命的做新嫁娘吧!

“我不要結婚~~~!”

就在司音哭得肝腸寸斷的時候,一隻大手撫上了她的兔腦袋,這是誰那麼討厭,連哭都不讓了?!

“別哭了,再哭你的眼睛就跟小白兔的紅眼睛沒什麼區別了。”方斂凝的聲音從她的背後傳過來,“哭成這個樣子,會被院子裡人笑話的。”

“怕被笑話就不能哭了?!那我們究竟為了誰活著?他們?還是自己?!”司音鬆開快要扼斷牛脖子的兔爪,難得表情嚴肅地望向方斂凝,她現在沒有裝幼稚的心情,“連喜怒哀樂的權利都沒有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不如直接躺到棺材裡,那樣你就永遠保持一個表情了。”

是啊,他到底在為誰活著?!方斂凝無言,連真實感情、想法都無法表現出來的他有什麼資格勸慰別人?

司音扶著牛牛的長角,站起身來,專注地看著方斂凝的左耳,同樣是齒尖插入耳骨,但他的耳朵已經不再紅腫,耳箍上的五玉石閃耀出冰冷的寒光,她伸手摸了過去,指尖在瓣、銀蝶上徘徊——

“這個耳箍戴起來的確如同天峰漫雪描述的那般麗,只可惜,它代表的只能是恥辱。再華麗的馬鞍,也不過是標誌著馬已經被馴服;枷鎖即便是金子做的,那也是錮人自由的枷鎖;鸚鵡的腳鏈無論怎麼精緻,也不過是阻止它遨遊天空的鎖鏈。

你已經被這個耳箍‘馴服’了嗎?已經在自己的心上封了一道枷鎖嗎?你飛翔的翅膀再也無法張開了嗎?”

一連串問了這麼多問題,司音忽然覺得自己痕痕,精耳箍如此,容貌呢?不同樣是如此?想到以前那個怨天尤人的自己,司音只覺得好笑,她甩了甩頭,力求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進行這場‘破咒之戰’?輸了如何,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那贏了又如何?!

她們許諾可以解除已經下的蠱咒,你相信她們的話嗎?咱們山莊裡關於蠱的書也不少,你也肯定都看過,這種蠱類似於情蠱,養蠱同樣需要獻出精血、生命——蠱亡人亡,換句話說,你我要是解了蠱,那施蠱的天峰漫雪應該會死掉。

即便是那群格孤僻的痴雪們不怕死,給你的前輩們解了蠱,那又如何?你的父親已亡,祖父出家為僧,該發生的悲劇都已經發生了,蠱咒解不解還有什麼用?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想到過這些,雖然我對你天下第一男的名頭有所懷疑,但對你的聰明睿智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比武又如何?難道天峰閣敢蕩平墨昉山莊?雪們的武功固然高超,但畢竟幫派人數有限,憑藉方家在江湖中的地位,振臂疾呼,以多勝少地清剿天峰閣又有什麼困難?!‘破咒之戰’之所以在江湖中是個秘密,只因為方家人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不光彩的那一面,你也應該是如此吧?!”

面對司音犀利如劍的目光,方斂凝感覺她能看到隱藏在自己體內最黑暗的那部分,他眼前的人究竟是誰?這還是他熟悉的、當做麼寵愛的那個月兔兒嗎?

司音像是沒有看到對方懷疑的目光,繼續開口說完自己要說的話,“虛榮是人的天,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人看,我也不例外,‘天真可愛、格直爽’是我願意給人看的那一面,而‘懷疑人、思想陰暗、睚呲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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