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嗎?”
“不就是些彩燈嗎,還可以啦,”帶著蝴蝶眼罩的襞渫,無所謂地看了眼懸掛著的燈籠,然後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路兩旁的零食攤上,“老闆,給我來一兩酸梅酥糖、一兩桂酥糖。”
這裡原來有賣酥糖的呀,被強迫帶上月玩具的司音也跟著“買進”,“我要一兩橘瓣水晶糖,一兩桃膏蜜羹!”
“喂,丫頭!你不是沒帶荷包嗎?怎麼有錢買糖吃?”襞渫斜了一眼身旁的小饞兔,“不會又讓我墊付吧?”
“嘿嘿,”司音破壞形(帶著那樣卡通的面具還有什麼形可言?!)地傻笑兩聲,“反正剛才買布料、首飾你都已經幫我墊了,多墊少墊都差不多嘛,回洲一定還給的。”
出來玩不帶荷包,馬虎到這種地步真是沒救了,襞渫無奈地搖頭,就小音這樣的要是去混江湖鐵定不知道鬧出什麼笑話,唔~,自己也許應該教她點兒武功防身,當她沒錢只好吃霸王材時候,也可以無畏地面對店小二的暴打。
走在前面鬱靈絲紗掩面,含笑看著那兩個嘻嘻哈哈、邊鬧邊吃的丫頭,姑娘家嘴饞到她們這種地步的也實屬罕見了,站在珠攤前的她取下一對淡粉鬧蛾、一對朱紅燈球,“你們兩個過來,試試看!”
“還是靈好,都有想著我,”兔兔貼到鬱靈身邊起膩撒嬌,還不忘趁機踩踩襞渫,“不像某人吃獨食!”
“我那是怕你又吃胖了,”襞渫蠻腰一用力,拱開了佔她便宜的司音,“要撒嬌,找你家封大去!”
封大可不是我家的,司音抹汗ing,誰要有那麼一個說翻臉就翻臉的老公,即便沒有心臟病也會死於心力衰竭……
“封大?!”
說曹操,曹操到!司音還沒有腹誹完,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鬱靈、襞渫也同時望過去,真的是封待詔,他似乎在燈籠攤那邊買什麼呢,好巧哦!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擁千里來相會’?”襞渫打趣地說道。
千里?整個縈淚城才多大點兒地方,全城居民都出來逛街看燈,不碰上才怪呢,司音吐舌頭,“你們繼續逛,我去和封大打個招呼。”
“你去吧!”鬱靈又補充了一句,“街上人多,如果過會兒找不到我們,那就去到臨河的邀月茶樓等我們。”
“好的,你們慢慢逛!”司音擺擺手,向封漫在的那個燈籠攤跑去。
咦?人呢?
司音站在攤前左盼鈾,剛才那傢伙還在這裡呢,怎麼被人群一衝,就炕到他了?“大爺,剛才在這裡那位白衣公子呢?”
“他呀……”老闆向左指了指,“正挑著做燈籠的用具,好像看到了什麼熟人,就什麼也沒買追過去了。”
“謝謝!”
司音匆匆道謝後,也一股風地捲了出去,他在哪兒?她挑起腳,東張西望,妄圖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固定目標,這裡的人怎麼比聖誕節逛教堂的人還多呢?她高呼幾聲——“封大~!封大——!!!”
沒回應,看樣子是找不到他了,失望中的司音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白身影,她興奮地擠過去,正要抬手拍那位大哥的肩膀,然想人家好像背後張了眼睛,身子一移,扭頭望向她。
哇,好華麗的火狐面具!司音片刻失神後,伸出的手改為撓向自己的後腦勺,這位先生比封漫高,身形也要健碩些,很MAN的,“啊~,我認錯人了,對不起!”
慌忙道歉之後,司音轉身鑽入人群,繼續尋找四處亂跑的封漫,腦子裡缺在奇怪為什麼自己會認錯人,剛才那位先生的背影看起來真的有些熟悉呢,既然不是封漫,還會是誰呢?司音掰著手指數她在武天朝認識的男——葉子遊?襲弁?火老闆?方斂銳?方斂凝……
啊,是他!剛才的先生是方家大少方斂凝,自己那位拜袒洞房的結婚未遂老公,從某種程度來說勉強算是自己未婚夫的傢伙。雖然他的容貌隱藏在火狐面具下,但那高挑健的身材,從不顯露真實心情的眼睛,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方斂凝那雙“視窗”總是的關閉得緊緊地,根本炕到心靈——
沒錯,肯定是他了,還好自己有戴面具,否則一定會被抓到的,到時候會死得很慘的,蹲到街角的司音欣慰地拍拍胸口,不威尼斯的狂歡節都要戴面具呢,肯定是怕冤家對頭大打出手!——胡思亂想的她顯然忘記了自己早因為練聖魅抄而改變了身形,就連原來清朗的聲音也變盜洋洋、柔綿綿的了,就算不帶面具,方斂凝也未必能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方斂凝怎閩然跑到縈淚城來了?難道是為了看他的堂弟方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