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不再看到如此血腥的梳頭過程,司音也由衷地期盼葉柺子,這次能拐個優秀的發待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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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兒開,就有一隻兔兒愛,滿山的鮮,只有你是我的珍愛,好好的等待,等你這朵玫瑰開,滿山的鮮,只有你最可愛,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
陽光明媚的早上,司音打橫抱著自己喲學琴的古琴,坐在琴閣二樓的廊臺上,獻歌給屋內舞動的“玫瑰”,沒錯,不用質疑,就是情人節男生送生的玫瑰,不過這盆玫瑰有些與眾不同,能聽懂人話,會跳來蹦去,最完的一點就是它不怕火,還很喜歡燻——讓它來焚薰衣再合適不過了!
牛牛,不愧是牛牛,絕對是天下第一牛!
知道自己缺什麼幫手,就送來什麼樣的小弟,雖然這盆有生命的玫瑰——小玫剛出現的時候,著實嚇了自己一大跳,但相處時間長了,覺得有著嬌瓣、翠綠枝葉、收斂起尖刺的它格外柔順聽話,從闌拒絕她送上的吻,嘖嘖,找情人就要找這樣的,牛牛嘛,適合當老公,前提是它肯自己親。
“嗡嗡……”
負責瞭望工作的七星瓢蟲——星星飛了上來,打斷了司音的自娛自樂,哎呀,鬱靈她們回來了!司音兔爪一揮,“大家解散了~~~!”
轉瞬間,閣樓內空無一人,就連一片玫瑰瓣都沒有留下,司音放好古琴,規規矩矩地坐到了燻爐衣架前,不一會兒,襞渫歡蹦亂跳地跑上樓來,“小音,快去澡堂看看吧,葉子回來了,還帶來一個梳髮高手,只要你叫出名字的髮髻他都會梳,留在那裡梳頭還沒回來呢。”
“那個姓葉的拐騙犯、人伢租麼快就回來了?”司音恨不得那個壞心眼的傢伙死在外面,最好是抓姦在——浸豬籠!“襞渫,你翻什麼呢?”
“當然是的髮飾盒,”襞渫把木盒塞到了司音的手中,然後把她推下樓,“我幫你薰衣服,你也要去洗澡,正好把這個盒子捎帶過去!”
“哎呀呀,別推啊!”真受不了這個急子的襞渫,司音接過盒子,以最快的速度向澡堂方向移動,不知道新來的發待詔有什麼本事呢,居然連鬱靈都被他的技術傾倒了。
不磨蹭的司音,走路還是很快的(快速逃跑的兔子,老鷹、都追不上!),她用了十幾分鍾窘了澡堂旁邊的櫛發館,館內的姑娘們可真不少,眼神不好的她只得慢慢地找她家的鬱靈。
“咦?這不是‘小琴譜’(司音的名)嗎?”
沒找到,她倒先被葉大柺子揪住了,眼睛依舊的葉子遊皺著眉,上下打量這隻小肥兔,最後乾脆直接用手擰擰兔子臉,“我離開這些天,你怎麼非但沒瘦,反而還胖了些呢?”
“嘿嘿,”被扯住臉頰的司音傻笑兩聲,“誰桔們洲水土好,養人呢!”
(什麼都不用自己幹,每天晚上還有宵可以吃,不胖等什麼?)
這個胖丫頭笑得很燦爛嘛!計劃失敗的葉子遊壞心眼地擰上另一邊胖嘟嘟的臉頰,擰擰擰,擰下這丫的肥肉來!
“葉子遊!”鬱靈冷然的聲音忽然響起,剛才還一片紛亂吵雜的側廳,瞬時安靜下來,洲的姑娘們全被鎮住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那麼柔弱弱的琴閣主人居然能發出那樣的氣勢!
呀,葉子遊迅速把手收回來,自己剛才光顧著欺負那個小胖丫玩了,忘了她有個護犢子的主人,這位鬱靈他可惹不起,“這不是琴仙子?好{炫&書&網久不見,好{炫&書&網久不見,別誤會,我這是逗小琴譜玩呢,你看她多可愛。”
“哼!”鬱靈冷哼了一聲,“我們小音可不是給你玩的!”
這是不是就叫“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司音衝著溜走的葉柺子扮鬼臉、吐舌頭,然後跟著鬱靈走進了內館,就見荔樂夫人端坐在坐塌上,身旁站著一個全身黑衣的酷哥——冰冷的目光、深邃的眼神、剛強的風骨,嘖嘖,他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羲哥”吧?比葉子遊那傢伙上檔次多了,真不知道洲的人們到底什麼眼神!
這位酷哥,還有荔樂夫人此刻關注的都是背對自己的一個男子,他應該就是新來的那個待詔吧?看背影——他不過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穿著月牙兒白的袍衫,烏黑的長髮用同髮帶紮起,肩膀不是很寬,身材偏瘦,不知道為什麼,司音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背影……
痴了半天的司音,終於想起懷中的髮飾盒,“,這……”
“現在已輪到給我梳頭了,你把盒子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