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合不上嘴。
只見白紙黑字,那字細小,顯然不是用毛筆寫成的。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上面的內容。
“你國色天香嗎?
你能文能武嗎?
你能令男人們神魂顛倒嗎?
不問出處,不論家事,
給你一個展示的平臺,
命運由你把握!”
“給我找人,抄它個百來份。”
陳美麗袖手一揮,口氣之大,眼也不眨。
“這麼多?”納蘭成德求救的看向一旁的李姓夫婦:“你們就沒有話要說嗎?”
本以為陳美麗昨日在那柳巷的一翻發言,純數緩兵之策,沒想到這一大早,她就敲開自己的房門,給了自己如此‘光榮’的一項任務。
“若想跟著我,就站到我這邊!”
陳美麗狠話一落,原本,她也只是說說,本著打發那些女人再說的想法,可是經過昨兒個晚上的反思。
想到納蘭成德一拿就是一堆銀子,而自己卻是兩手空空,還領著兩位老人。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地方,兩手空空,舉目無親,雖說目前有李姓夫婦的那點銀子在手,可總會坐吃山空。
她陳美麗雖說愛財,可是別人敬她一尺,她便還別人一丈。
李姓夫婦,眼看著一天天的老去,人家這麼打死了心的跟著自己,她怎能讓其失忘。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半步難行。
一條生財之道就這樣出現在的她的腦海裡。
花了一夜的時間,細心謀劃,這一方案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慶興自己來自己21世紀,慶興自己時代的先進,一個好的計策,就能令自己盆滿皆滿。
李姓夫婦對看了一眼,雙手一推。
主子就是天,主子就是地,他們擺明了為主子的命是從。
主子不要他們,那可比什麼都慘。
再說他們巴不得,可以有一件事情,引開陳美麗的注意。可以令她無心去想過去的事情。
搞砸了,大不了拍拍屁股增了,樂得個痛快,不沒有什麼損失。
“那就走吧!”
咬牙,反正一開始就知道,遇上這個女人,清閒是沒有地了!
青樓火拼
“爺,是來找樂子的嗎?”
三、兩個姑娘柳腰淺罷,風情無限的迎上而來。
一群人馬浩浩蕩蕩向這邊行來,為首的是一個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
俗話說的好,來者是客,這青樓,紅妝本就是買賣錢的營生,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找你們當家的出來。”
領頭的眼也不眨的開口,那口腔調,擺明了毫無憐香之意。
“怎麼,想鬧事是不?”
一中年女子,滿身的脂粉味,揮著手中的絲巾,上下描著一行人;顯然是一身的銅臭。
“你就是管事的當家?”
男人抬頭,上下打量著婦人。
“喲,瞧這口氣,莫不是當家,不還得打人了不是!”
能在這個行當混的,雖不比刀口添血,但若說沒那兩下子,還真不好討活。
婦人見來者不善嘴角一拉,笑容頓去,想和她玩,她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一代白道黑道怎麼得也通的差不多了,而眼前這人,如此面生,分明是外鄉人,外鄉人,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來人、、”
“帶走、、”
婦人大聲一喝,剛要喚來龜奴,卻不料被對方先發制人。
矇頭就是一個袋子。
“啊喲喂,痛死老孃了,這幫王八羔子、、”
女人話音未落,已啾的一聲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媽媽、、、媽媽啊、、、”
只留下一幫群龍無首的女子,在那哭哭啼啼。
一時間,哭喊聲,在整條花街內傳開。
“你們的媽媽也被人帶走了?”
“莫不是,你們的也是、、、”
於是乎,一傳十,十傳百,人們紛紛議論著花街失了老鴇之件事,確始終想不出原為。
你說為財,這妓院好好的開著老鴇身上能有多少銀子?
若是為色,放著好好的年輕漂亮的姑娘不要,卻勁捉老醜的?
與是乎,各種各樣的版本紛紛登場,茶餘飯後的人們,終於找到了一則都感興趣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