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戶部尚書蘇納海,直隸、山東、河南三省總督朱昌祚,巡撫王登聯疏言不可為。”
“鰲拜惱羞成怒,利用職權將蘇納海、朱昌祚、王登聯下獄議罪。”
福全一臉痛恨:“此人不除,大清不穩,人心離散啊!”
“啪”
一聲巨響,眾人忙回頭,看著突然開啟的大門。
只見玄燁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後,目光如炬。
“皇上”
蘇克薩哈、福全脫口而出。
玄燁大步上前,手扶蘇克薩哈的手臂。
“皇上”蘇克薩哈一臉恭謹。
“朕有愧,百姓不安,臣心不穩。”
“奴才無能,奴才無能、、、”
玄燁面對著蘇克薩哈,二人一臉無奈。
“王大哥,在我看來,最不對的是人!”
陳美麗大膽直言。
協手共建
送走蘇克薩哈,眾人的視線,紛紛轉向陳美麗。
“美麗,為何我不對?”
福全不懂。
“大清是不是你的家?”
福全點頭。
“他是不是你的弟弟?”陳美麗一指玄燁。
福全點頭。
“現今,你弟弟受制與人。大清安危之時,我怎麼看你都像是一個事不關已的樣子。”
“冤枉啊”福全連呼。
陳美麗一臉認真的轉向玄燁,見對方正盯著自己,臉微紅。
“那就給他個官,讓他也出點力嘛。“
玄燁沉思。
“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哥哥,就算不出力,佔著個位置,盯盯人也可以。”
福全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認真的點了點頭。
“美麗說的不無道理,二哥疏忽,也是要出力的時候了。”
“二哥。”玄燁上前。
不是不知道,這個哥哥與他人不同,從來都是瞭然一身輕。
玄燁內心沉重,見福全一臉的認真,不無感動。
“正黃旗、鑲黃旗正白旗是八旗的主力,被稱為“上三旗”。”福全正色。
玄燁點頭:“祖父去世後,正黃旗索尼、鑲黃旗鰲拜、遏必隆擁立下,皇阿瑪順利繼任。由此他二人與多爾袞結怨。”
“後爾袞利用大權,將鑲黃壓制與正白旗之下,雙方矛盾進一步激化。”
“多爾袞去世後,蘇克薩哈直掌正白旗,鰲拜趁機便要換原先的地塊。”
見二人認真的分析,陳美麗一陣頭痛,忙上前打斷。
“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在想些什麼。”
二人轉頭,看向陳美麗,就一旁一直未語的李礽燾也不知其意。
“江山與個人誰輕誰重?”
眾人睜眼。
“個人與公誰先?”
“美麗?”玄燁認真的看著面前的陳美麗。
“鰲拜在一天,大清將永無寧日。而我們的首要是穩江山,拿回自己的掌權。不是嗎?”陳美麗一臉激昂。
“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古來征戰幾人回,自古如此。要成功就得有所犧牲,他們三個太激進了,不識韜晦之道。”
眾人為之一震。
“朝堂如戰場,必需有所捨棄。成大業者,何能拘泥與小節?”
福全慢慢的坐到座位上,仔細的分析著陳美麗的話。
“美麗所言及是啊!”
玄燁一臉沉重,難掩不捨。
“他們都是好臣子、、”
“安撫鰲拜,明修戰道,暗度沉倉。迷其眼色,在他不備的時候,至其死地!”陳美麗沉聲。
商意
不是他陳美麗黑心,曲折的現代生活,教會了他太多。
對待君子以禮,對待小人,若還以禮那就只有受累的份。
他不知道這的人是不是都那麼的和善,但是當別人騎以了你的頭上。
被打了一半臉,還送上另一半,這樣的事情,不是他一向的準則。
電視裡也演的多了。
好人不一定會有好報,對敵人的過度仁慈只會讓自己無力回身。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先穩住鰲拜,布自己的局。”
陳美麗正色:“你們不是,很會下棋嘛,那就拿出那種精神,好好的下它個一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