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蹂躪,墨夕已是萬幸。”
“你不信我?”見風墨夕赤著身子站在自己面前,風清水便知他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不禁微微皺眉。
“墨夕小的時候,還曾有相士說墨夕是親王命,難道,墨夕也去當真麼?”風墨夕一動不動的站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似是在等待風清水對自己動手,又似是在畏懼著什麼。
“或許那個相士說的是對的也未可知。”看著風墨夕那吹彈可破的面板,風清水微微一愣,卻沒有動手。
“風主真會說笑。”風墨夕輕輕的咬緊了唇,聲音裡似是帶著掙扎的味道,“像墨夕這種委身楚館之人,怎會還有得到陛下垂青的可能?”
“至少,你現在還是乾淨的。”風清水抿嘴而笑,伸手撫上了風墨夕的胸膛,指尖輕觸他胸口的那一粒葡萄籽,感覺著從那上面傳來的微微顫抖。
“但是今夜之後,風主就不會還讓墨夕是乾淨的了。”風墨夕本能的往後縮了縮身子,似是想逃開風清水碰觸著他身體的手,卻被風清水伸手一抓手腕,丟到了床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明天早晨,還讓你是個雛兒的話,好像就顯得我有些太沒用了呢……”風清水並不寬衣,就只是用手在風墨夕赤著的身體上慢慢遊走,只一會兒工夫,便把他引得氣喘吁吁,“嘖嘖,好漂亮的顏色,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的疼愛呢……”
“風,風主,不要。”風墨夕忍不住輕吟出聲,只是那拒絕卻怎麼聽都不像是拒絕,只給人一種求索不滿的感覺。
“真是不乖的孩子呢,只是被這麼捏了兩下,就忍不住了麼?”風清水怎可能看不出躺在她身邊的人是中了春藥,卻並不著急幫他解去那鑽心蝕骨的痛苦,“我再問你一次,若是我答應幫你報仇,你會乖乖的聽話麼?”
“風主若能幫墨夕報仇,墨夕願,願為風主效,效犬馬之勞。”風墨夕已經被挑逗的連話都說不連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