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尾巴是硬的,狗的尾巴是軟的。”
“可是,可是,千里哥哥,我又沒見過他的尾巴,我怎麼知道他的尾巴是軟的還是硬的呢?”蝶千舞嘟起了小嘴,露出了一副要哭的表情,“人家又打不過他……”
“你打不過子夜,還打不過子墨麼?”血罌粟哧哧的笑著,往前追了一步,伸手把蝶千舞從行千里的肩上抱了下來,放回了自己的肩上,“反正子墨是子夜的弟弟,他倆的尾巴嘛,應該是一樣的。”
“對呀!我怎麼米想到啊!”蝶千舞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輕輕一踩血罌粟的肩膀,便跳了下來,穩穩地落在了地面上,往前追了幾步,拉住行千里的衣袖,“千里哥哥,千里哥哥,我趁著子夜受傷欺負他,你說不行,子墨沒受傷,我欺負他,你總不會管了吧?”
“恩,不管。”行千里突然停住了腳步,耳朵輕輕的動了動,揚起右手,示意眾人停下,“來了。”
行千里的話音剛落,幾人正前方的樹叢裡便傳來了簌簌的草葉摩擦聲,緊接著,一個個黑色的東西從樹叢裡鑽了出來,細看去,那些黑色的東西長得有些令人作嘔,鷹頭,蛇鱗,四肢纖細,蠍尾,背生雙翼,嘴角還流著半透明的粘液。
“千里哥哥,千里哥哥,這就是,這就是梟麼?”蝶千舞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把這些黑色的東西打量了三遍,才興奮的仰起頭,笑著向行千里詢問道。
“這不是梟,這是梟奴,他們的主子應該還在更裡面的樹林裡才對。”行千里伸手揉了揉蝶千舞的頭,笑著說道,“這種玩具,你要不要也收藏一個?”
“唔……這些玩具不好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