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然後站了起來,整著自己的衣服,“也一併賣了,全部的買成糧。”
“哦,”清歌明白了,她這就要出去,可是在走在到門口時,又是回頭,“我的小金庫也給你。”
“好啊,”連溫玉也沒有拒絕,反正這個時候,再多的銀子也是不夠的。
“要還的,”清歌又來一句,連溫玉不知道她會有這句話的, 不過,可不要小看的清歌的小金庫,那可真的是不少的。
她這記的這事件,自然的,齊秋寧也是記的,齊秋寧除了將藥鋪改了改,賣連溫玉的配的那些些藥丸子,就是開始著手收糧了,他將自己的身上的所有銀錢都是用來收了糧,這裡的沒有,他還讓人去了糧縣去收,這收也有不少,都夠他們賣兩年可能還有餘。
連溫玉在家裡閒著無事,正好她要去找下孫大夫,讓他幫著齊秋寧鋪子坐上幾天診 ,孫大夫是他們京城有名的大夫,要是他去了,她可以保證,那生意一定會紅火的。
她這剛走到了門口,就看到了了一身瀟灑的齊君然,以前他在她的眼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可是現在,除去那些華貴的衣服,還有皮相之外,他什麼也不是。
“大嫂要去哪裡?”齊君然一見連溫玉大步的走了過來,手中的扇子還不時的搖著。
“出府,”連溫玉算是給他了兩個字,其實她本來半個字也不想給,還想現在就毒死這個男人。
“要不要我陪大嫂,現在外面世道不安全,”齊君然走了過來,笑的很是好看,但連溫玉卻是從他的眼睛看出了算計,看出了別有所意,
“不用了,謝謝小叔,”連溫玉福身,拒絕的禮貌卻也徹底。
“等下,大嫂,”齊君然將扇子擋在她的面前。
“大嫂,大哥常年在外,身為弟弟的我,當然要替大哥分擔不是嗎?”
“是嗎?”連溫玉冷冷的勾了勾紅唇,分擔什麼,銀子,還是想著人家的夫人。
“當然了,”齊君然依舊笑著。
“也包括想打自己大嫂的主意嗎?”連溫玉的聲音幾乎是沒有感情的傳出來,當她是傻子嗎,這麼明顯的勾引,正是齊君然這個偽軍子能做的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地,他有什麼是事做不出來,有什麼事是不會去做的。
他的心本就是黑的,他的人本就是自私成性的。
齊君然臉色變了變,有被戳穿的狼狽感,可是很快的他又是笑了起來,“大嫂怎麼能這般想呢,身為小叔的我,怎麼可能打大嫂的主意,不過,”他走了過來,擋在了連溫玉的面前,“如果大嫂喜歡的話,那麼……”他的這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的身體就跟著一僵,一根銀針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相信嗎?”連溫玉冷冷的挑起唇角,“只要我這一針下去,你這一輩子也別想再說話了,因為你已經成為了一個死人。”
齊君然的身體愣著,就連臉上的笑也是跟著落了下來,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針紮在她脖子上的刺痛感,他不敢動,真的怕這針會紮下去,而他絲毫不懷疑連溫玉這個女人不會下這樣的狠心。
她不是連雪容,連雪容有的她都沒有,可是她有的,連雪容卻是連邊也是靠不上。
連溫玉收回了自己的銀針,她上輩子恨這個男人,但是最恨的還是自己,有些事,她不想計較,可是並不代表,她就會對敵人手軟,如果他真是敢惹她,她不介意,自己親手將這個男人變成傻子。
她轉身大步的離開,就當齊君然以為她要走時,一根發光的東西直是他的眼睛而來,他猛的睜大了雙眼,然後一根銀針擦過了他的臉,直直的紮在了身後的樹上 。
連溫玉拍了一下手,抬起臉,大方的離開這裡。
齊君然的額頭突然的冒出了一些冷汗,半天后,他才是反應了過來,然後走到那顆樹邊邊,拔出銀針,這是大夫經常用的的銀針,她怎麼會有,莫非她會醫術不行。
他總感覺這個連溫玉的身上總是迷,還是一個個總也解不開的迷,他握緊的手中的銀針,一雙佈滿算計的眸中陰冷深沉,本來一張俊秀的臉,也是跟著扭曲了起來。
連溫玉幫著春曉抓著藥,一幅又一幅抓著,正好今天這醫館很忙,她來了,孫大夫就能輕鬆一些了。
“你怎麼不去藥鋪,你的醫術可比我好的多了,”孫大夫不斷的嘆氣,這丫頭又是給他找事做了。
“沒人想要我去,”連溫玉手指麻利的抓著藥,如果她能去早去了。
孫大夫自然是明白,“好吧,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