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著他,不要離開知道嗎。睍蓴璩曉
小豹子又是嗚的一聲。連溫玉這才是抱起了他,輕輕撫著它身邊軟軟的毛髮。
她透過遠方的目光有些幽然的遠意,但是一張漂亮的紅唇卻是跟著揚了起來。
外面的白老正好是聽到了她在裡面的自言自語,他轉過臉,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後咕噥著,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用著的一個小狗跟著嗎,真不是不可愛的孩子。
而外面清歌還在練著劍,她皺了一下臉,一樣不可愛的孩子,他就不明白,自己怎麼都了這怪老頭的徒弟,只是正常的孩子,他能看的上,能收了當徒弟嗎
這一日,連溫玉從馬車上馬走了下來,懷中還抱著小豹子,這剛一下來,就看到了他們家的門外站了一個人,一個長的十分粗狂的男人,他不時的看向時面,想進又不敢的,最後還是在這裡的原地打著圈子。
她抬起臉,看著那男人的側臉,似乎是有些熟意,就在這時那男人正巧也是轉過身,看到了不知道時候站在自己身邊的連溫玉。
他憨厚一笑,明明是個大粗人,可是這笑卻是帶有幾分不好意思。
“蕭山……”她輕輕的說出了一個名子,然後再抬起臉,看著與自己在記憶幾乎是重疊起來的面容。
是的,主是他了,蕭山,是那個男人,本來娘應該是嫁她的,如果不是和邊濃有婚約,娘當年就是嫁了她,如果嫁了他,主不會發生以後的那些事,她就不會瘋,就不會傻,也不會死了。
而這個蕭山對她娘真的很好,他一生都沒有娶妻,一直陪著她娘,哪怕她瘋了,哪怕她傻了,直到葉會蘭去世之後,他一個人去了邊關,這一去就是好幾年,卻是生死未卜。
她上前一步,然後抬起臉,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粗狂的五官,長的並不算俊美,但是卻是帶著一身正氣,他的身上還穿著鎧甲,應該也是和前世一樣,從軍了。
“蕭山叔叔,”她叫了一聲。
那人啊了一聲,然後指著自己,“你,你認識我?”
連溫玉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我聽我娘提過你。”
“你娘,你娘是是誰啊?”蕭山有些納悶,他這剛才這關回來,並沒有見過她的什麼了娘啊
“我娘是葉會蘭,”她淡淡的說著,果然見蕭山愣了一下,然後他苦笑一聲,原來她的女兒都是這般大了……不過,他又是想到了什麼,雙手不斷的在胸前搓著。“她真有說過我嗎?”
“有,”連溫玉轉身向向門口那裡走,果然還是那一個憨厚的人,她娘是個沒有心機的,那些大宅子裡的日子根本就不適合她,或許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對娘好的。
其實她不用看也知道身後的男人一張臉笑成了什麼樣了。
他不是一個善於隱藏心機的人,也不是一個會偽裝的人,凡事都是寫在臉上,戰場只是磨狠了他的性子,卻並沒有磨狠他的心。
連溫玉轉過身,又是看向站在外面不動的男人。
“蕭山叔叔,你不進來?”
“啊,進,”蕭山連忙的走了進來,可是額頭上卻是滲出了汗水,不難看出他的緊張來。
“你,你娘還好嗎?”他小聲的問著平安,也是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可是他握緊自己的手,手心裡面也是滲也了些許的汗水。
“好不好,你可以自己問她,”連溫玉依舊淡著聲音,懷裡的小豹子懶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些看不起的樣子。
“你,你竟然養豹子?”蕭山這時才是看清了連溫玉懷裡一直抱著的東西,這不是狗啊,也不是貓,是豹子,一隻野獸。
“有何不可?”連溫玉挑眉,沒有人規定,豹子是不能養的。
蕭山詞窮。他怎麼感覺這孩子有些怪啊,再打量起連溫玉,確實是像極了那時的咐蘭,可是葉會蘭是個性子分外柔和的女人,她溫和,善良,就連說話都是輕輕的,怎麼她生出來的女兒, 會是這種怪怪的性子,
他想不透,真的想不通啊。
而他進來時,正好葉會蘭也是聽到了腳步聲,她一見是連溫玉回來,輕輕的笑了起來,“玉兒回來了。”
“是啊,娘,”連溫玉走了過去,身後還有一個超大的尾巴。她走到一邊,讓身後的那個躲的很遠的尾巴出來。
“會蘭……”蕭山有些不敢相信的叫著葉會蘭的名子,她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沒有變,還是他離開的樣子,真的一點也沒有變。
“蕭,蕭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