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
“我是調查過,除了去加拿大之後是幾乎一片空白,前面的生活沒什麼特別的。平民區長大,單親家庭,父親以前是空手道教練。她過去也不是什麼很簡單的可憐少女,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過。總之,和現在就像兩個世界的人。還無所不懼,還他媽會功夫,真不知道她目中無人的狂妄從哪兒來的!”
過了一刻,湯成鑫說,“一個人只要活在這個世上,就一定有痕跡,哪怕改頭換面。如果照你這麼說,她還是原名原姓,只是中間空白一段,這才是有點不簡單。只能說幫她掩蓋過去的人,比你厲害。更何況留下以前那麼多線索,你竟然還查不出來。”
鄭嘉寅想了一下,“也不是什麼都查不出,只是查到的不是我想要的。比如她在加拿大都是正常的留學生活。正常就不對了,哪個這麼正常的人會去拉斯維加斯輸個六百多萬美金。”
“喂,又是他……”電話裡傳來一點點微弱的女聲。
湯成鑫跟夫人解釋了一下,鄭嘉寅咬牙切齒,“成鑫!這件事不許給我說出去!”
“鄭嘉寅。”那個女人的聲音出現在電話裡,“你太遜了,這是報應。
說完之後,她將電話重新遞給湯成鑫。
太丟人了。鄭嘉寅臉都要氣綠了。
“現在我要陪我太太,就這樣了。另外我建議你停止調查,想辦法讓她自己告訴你。”
不等鄭嘉寅回話,他就將電話掛了。
他氣憤地瞪了一眼手機,丟到一邊去。
過好半天平靜了一些,打了電話,林少言,約人去酒吧。
誰說他不能同時找幾個女人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誰說他不能同時找幾個女人了!
唐妤在家裡,收到傳真機上傳過來的資料,耳朵上帶著藍芽耳機。
“小姐,這是邵之珩這幾年所有的資料。”
她看著那一堆字,覺得頭大。
“我知道了。現在幫我查到他在什麼位置,等一下將地址發給我。”
她按了一下,切斷了電話。
唐妤隨便翻了幾頁,有點懶得看下去,扔到了一邊。
從整面牆的衣櫃裡挑出一套衣服,然後披了一件風衣打算出門。
走到外面街道的時候,接到了簡訊,是一個酒吧的地址,她報給了司機。
半個小時之後,她走進酒吧,被酒吧音樂的高聲吵嚷得皺起眉頭。
四處看了看,隨意地坐在吧檯上,偶爾看一下舞池裡瘋狂的人,和周圍站在光線昏暗的人群。
“嗨,第一次來?”
一個男人坐到她旁邊,她微偏了偏頭,看向另一邊沒有搭理。
一杯酒遞到她跟前,那個臉型瘦長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笑著,對她說,“賞個臉?”
唐妤輕輕將那杯酒推回去,“自己喝吧。”
男人臉色立刻變了一下,又坐近了一點,低笑道,“我見你是生面孔,怎麼,不給面子?”
她淡淡看向這個人,“你對這裡很熟?”
“對美女,我過目不忘。”他的眼神不住瞟向唐妤身上各個部位。
她輕笑一聲,眼神有幾分冷然,“那你先告訴我,這裡的人,都這麼不懂規矩嗎?”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他語氣更加露(和諧)骨。
唐妤端端坐好,“這句話,讓你上面的人來跟我說。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小姐,我看不懂規矩的是你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他眼神一低,威脅道。
唐妤轉過身子,正面對著他,“如果我心情不好,剛剛你的眼珠子就要被我挖出來。可是你運氣好,我今天心情不錯,也不想讓你影響心情。但是……”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她眼眸平靜掃視一圈周圍,“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
男人話沒說完,唐妤已經迅速將他的手扭到背後,在他的腿上猛踢了一腳,男人立刻失力跪了下來,一聲慘叫。
唐妤淡淡笑著,空出一隻手,極快的速度從吧檯上抽出一個酒瓶,在桌子上猛地一磕。
‘砰’的一聲,玻璃渣碎在臺面上到處都是。
動作彷彿不過一瞬間,參差不齊的玻璃口就已經對著那個男人的頸部。
她輕聲說,“你這點道行,也敢說出這麼不經大腦的話,傻得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