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電話傳給了林少言。
他好心好意去問,鄭嘉寅突然間發什麼火!
八百年都不見他這麼說過話。
林少言臉色一僵,對著周圍就是一聲,“滾!”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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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妤從床上起身,皺起眉頭,將臉埋在雙手間。
她到底在做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想怎麼樣。
可不管心情怎麼樣,藉故放縱自己都是不應該的。
但是若醉,又真想讓自己一直那麼下去,沒有清醒的時候。
再怎麼醉,也總有醒過來的時候,總會看到新的一天,這麼無止境下去。
她從床上走下來,將自己的衣服換好,拿著包走出去到前臺。
經理看到她,立刻認了出來,走過來說,“這位小姐……我是這裡的經理,請問有什麼需要?”
誰給我換的衣服
唐妤淡淡看了他一眼,“昨天的房費是不是被鄭嘉寅結了?”
經理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我自己付,你將他的錢退給他!”她從包裡找信用卡。
經理一見她不像鬧著玩,連連說,“不用不用,少爺沒有付,這裡是他的產業,那也是他的專屬房,不必付賬。”
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明明有無數房產,卻還要在酒店有房間。
“他的產業?”唐妤不覺笑了笑,“還是他家的產業?”
經理不怎麼多說,只是含糊笑道,“這有很大的區別嗎?”
“這區別可大了。”唐妤正色,“我記得他並沒有直接接管多少鄭氏的產業。”
經理仍然只是笑,不便多說。
她輕笑道,“我在財經雜誌工作,多少了解一點。我自己付房費,順便幫我告訴你們的鄭先生,我跟他沒有瓜葛了。”
她拿出信用卡,遞給前臺。
經理只有點頭,隨即又陪笑著說,“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小姐這麼生氣,是不是昨天晚上給您換衣服的沒有做好工作?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馬上辭退她,並且代表整個酒店向您道歉。”
唐妤略微驚訝,眼底閃過一絲情緒,“昨天是誰給我的換衣服?”
“稍等,我立刻帶她來。”經理一邊準備走,一邊又對前臺說,“先不要急著結賬。”
他還算比較清楚鄭嘉寅,如果他知道被女人結了帳,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不必了。”唐妤重新開口,“是誰也無所謂,請快點刷卡,我還有事。”
見沒有迴轉的餘地,經理也沒有辦法,只有讓前臺結了賬。
唐妤出去的時候攔了計程車,坐在車裡,在從包裡拿手機的時候愣了一下。
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她沒有帶多少現金。
因為原本沒有想到會是現在的狀況,以為沒有需要用現金的時候。
臨時跟司機換了地方,開去雜誌社,然後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
唐妤,你膽子真大
“喂……喂?”
聽到聽筒那邊傳來微弱的聲音,手機還拿在她手上。
剛剛那麼猶豫著一晃神,竟然已經不知不覺撥了過去。
“我等一下就到雜誌社樓下,我沒帶現金。”她聲音放得很低,又有幾分無所謂。
電話那邊一個磁性的男聲,聲音尤其好聽,讓人想到大提琴的低沉與優雅。
可惜話不多,只是一句簡略的,“知道了。”
唐妤沒有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她對誰都十分有禮,剛才如果不是一時失態,也不會對鄭嘉寅說出那樣電話。
獨獨對這個人,她從不知禮貌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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