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當成夏令乾那掙扎地反抗,當成夏令姝……
他突然頓住,猛地回頭瞧著夏令姝的神情,問:“你恨不恨我?”
夏令姝瞥他一眼,轉過頭去。她還沒有被家族拋棄地打擊下醒過神來,她不想看見這個人。
“那就是恨我了。”他笑,低頭看著被雪打下的紅梅,像是女子眉心的哪一朵花鈿:“父皇曾經跟我說,這個皇宮太寂寞,無論如何都要拖著一個人與我一起慢慢淌過去,熬到白頭。”他緊了緊夏令姝的手,“我從迎娶那一日起就知道,你會是陪我走到盡頭的人。你太狡詐、太冷情、太毒辣,與我相配正好。”
夏令姝垂頭,眼眸從他懷中太子露出的小腳上滑過。顧雙弦注意到了,他重新包裹好孩子,塞在自己的厚實衣襟中抱緊了:“你也別怨我無情,你帶著欽天拋下我又何等地無義。你知道我疼惜他,愛護他,你還要帶他走,你這是割了我半邊的心頭肉。”然後還要偽裝假死,這是給他最深地一刀,讓他懊悔一輩子,緬懷她一生。
兩人也不知道在雪地裡僵持了多久,夏令姝一言不發無動於衷地沉浸在自己的失望中。家族,說到底,她也是家族陪嫁品,陪嫁給這個大雁皇朝。必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