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卻半點兒收穫也沒,便是如此,衍哥仍舊專心致志地守著從窗戶伸出去的魚竿。
秦氏讚道:“倒是個能定性的孩子!”
明玉也沒想到,本以為沒有收穫,衍哥就會沒興趣,那知他小小年紀就學會了不認輸,眼看著快到京都,停泊時,衍哥叫雲媽媽把魚餌都撒下去,不曾想,釣了一條河鯽。落英把魚宰了,洗乾淨用船上燒水的爐子燉了湯。
等巴巴望著的衍哥喝了湯,船已抵達京都城外一個小碼頭,彼時才過正午。
落英從外頭進來:“只怕還要等一會子,剛才下船打聽的人回來說,一般的船都不能隨便進城,等咱們下了船,還要僱馬車進京。”
秦氏、明玉聞言不覺蹙了蹙眉頭,秦氏喃喃道:“不曉得是不是瘟疫已在城裡蔓延開了?”
“這小碼頭也停泊了一些船,只怕馬車不好僱,也不曉得今兒能不能進城。”落英憂心忡忡道。
這個碼頭距離城門倒是不遠,時辰也還早,明玉道:“讓阿陽或者阿尋先下去,若是碼頭上沒有馬車,就去城裡僱了來。”
畢竟入了秋,而越往京都,夜裡就越冷,小碼頭雖有歇腳的地方,就怕東西不乾淨。想到這裡,又讓落翹下去傳話,問問一路上隨行的人,可有沒有不舒服的。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眼看著太陽要下山,去了城裡的阿陽才返回來,又有江家的人去了江夫人的孃家,那邊來了人,故此在太陽下山前,終於進了城。
往常這個時候,京城街道還算熱鬧,今兒卻十分寧靜,大多的商鋪已早早打烊關了門,一路上只問馬車碾地聲,隨著暮色降臨,整個京城彷彿瀰漫上了一股子厚重的陰霾。
阿陽回了租住的宅子一趟,秦氏、明玉抵達時,留在京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