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面前來稟告,害的哀家白白擔心了一場。既然皇上龍體無恙,都各回各宮吧,別耽誤了皇上上早朝。”莊家一族的沒落,莊氏一直心有不甘,處處想抓君洌寒的把柄,本以為此番可以藉機殺殺他銳氣,沒想到夏染雪這麼沒用。
莊氏率先起身,幾個嬪妃也隨著一同離去。殿門合起,清嬪才稍稍鬆了口氣。
“你做得不錯。”君洌寒看著她,淡雅一笑。
“謝皇上稱讚,為皇上分憂是臣妾分內之事。”清嬪盈盈一拜。
“剩下的你知道怎麼做了?”君洌寒挑眉問道。
“皇上放心,臣妾自會處置妥當。”清嬪面色笑意淺然。
君洌寒滿意的點頭,“清嬪,你是聰明人,所謂良禽折木而棲,這後宮終究是朕的後宮。”
“臣妾明白。”
“朕記得你入宮已很多年了,這位份也該晉升了。夏嬪入宮時日尚淺,做事魯莽,這後宮之事,你還要多費心。”君洌寒繼續道。
清嬪心中一喜,忙跪地謝恩,“臣妾謝皇上提攜,臣妾必不會讓皇上失望。”
君洌寒溫笑,擺手示意她退下。
清嬪退下後,君洌寒才來到龍榻之前,彼時,飛瀾已經穿戴整齊,安安靜靜的坐在榻邊,只是臉色仍十分蒼白。
“剛剛可有嚇到你?”君洌寒擔憂的問道。
飛瀾遲緩的抬起眼簾,眼眸中盡是冰冷。“皇上只得是你強佔我的事?還是指太皇太后破門捉。奸之事?”
她尖刻的話聽在君洌寒耳中有幾分難受,他輕嘆著,將她輕擁在懷,飛瀾並未反抗,但周身都散發著冷漠與疏遠。
“朕知道你會怪朕的,是朕心急了。瀾兒原諒朕這一次,可好?”君洌寒語氣溫潤。
飛瀾冷笑,“我可有說不的權利?”
君洌寒無奈苦笑,牽著她的手放在唇片輕吻,他的唇是熱的,而她的指尖冰涼。“別在和朕置氣了,你在睡一會兒,早朝之後,朕再回來陪你。朕答應你,一定儘快促成議和之事,早日送大翰太子與公主回國。”
“嗯。”飛瀾沒什麼情緒的點頭。而此時,忽聽外殿傳來一聲女子的哭喊之聲。
“發生了什麼?”飛瀾蹙眉問道。
“無關緊要的事而已,是不是吵到你了?”君洌寒溫聲問道。
可是,飛瀾不傻,她很快便猜出了些許端倪。“君洌寒,為什麼總要牽連無辜?”
君洌寒靜靜凝視著她,溫笑不語,因為,他要保護她,他只要她不再受到任何傷害,無論傷害任何人,無論付出何種代價,他都在所不惜。
此時外殿之中,清嬪命御林軍抓住了一個小宮女,剛剛那聲哭喊,便是她發出來的。這宮女入宮不久,面生的很,才不會引起其他宮妃的懷疑。
她被兩個御林軍按倒在地上,捆住了手腳,身體還在不停的掙扎,“娘娘,求你放過奴婢嗎?奴婢並未做錯什麼啊。”
清嬪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眉眼間帶著幾分不耐,“你的確沒做錯什麼,只可惜,你命不好,皇上要維護他心愛的女人,而你,只能作為犧牲品。”她說罷,對身旁的嬤嬤擺了下手。
那嬤嬤領命,蹲身在小宮女身前,十分利落的掀起她裙襬,扯掉褻褲,而後,將一柄銀勺狀的器物***那女子體內。那女子不停的掙扎哭泣,無奈手腳被御林軍鉗制,嘴也被粗糙寬厚的手掌捂住,她根本發不出聲音,只有眼淚不停的滾落。
處。子身破,幾滴鮮紅的血珠滴落在雪白的絹帕上,被嬤嬤疊平整放入托盤之中。
“將這東西送去內務府吧。”清嬪吩咐完,手掌一擺,示意殿內的御林軍退下。她低眸看向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哭成淚人的女子,哼笑道,“從今以後,你就是皇上的才人了,寄居在本宮的宮中,只要你安分守己,本宮保證你可以在宮中平安終老。”
事已至此,那女子只能認命,跪地磕頭,“奴婢謝過清嬪娘娘。”
“好了,隨本宮回宮吧,皇上也要上早朝了,以免驚擾了聖駕。”清嬪率先起身,那宮女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忍著疼痛,跟隨而去。
一場鬧劇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收場。
……
早朝之後,顧非凡果真在養心殿外求見,那道賜婚的聖旨就被他緊握在手中。
“老奴見過丞相大人,不,現在應該改口喚您一聲駙馬爺了。”徐福海躬身一拜,滿臉堆笑。
“徐公公莫要取笑了,還請公公通稟一聲。”顧非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