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血,風清揚趕過去,開了些湯藥,卻沒見什麼效果。”
“走吧,去看看。”君洌寒大步向前走去。
永壽宮中,莊氏躺在寬大的鳳榻之上,緊閉著雙眼,面若死灰。瑜琳跪在一旁,正低低的抽泣著。
“怎麼樣?”君洌寒在榻前停住腳步,看向守在一旁的風清揚。
風清揚搖了搖頭,壓低聲道,“今夜若醒不過來,人便是要去了,若是醒的過來,還能撐上一段時日。”
“嗯。”君洌寒點頭,眉宇間卻染了沉重。他的確曾恨過莊氏,恨她慫恿母族外戚干政。可是,若站在莊氏的立場上,或許他也會如她做一樣的事,任何人都有責任守護自己的親人手足,莊氏並沒有做錯什麼,她的心中一直裝著聖朝的江山,也藏著對祖皇的愛。
君洌寒在鳳榻旁做了下來,微揚了手,示意殿內眾人離去。他守護在莊氏身邊,靜靜的看著她。床榻上的老人已經很蒼老了,眼角邊是深深的皺紋。他努力的回想著與她的曾經,可是,他們共同的時光實在是太少了,記憶中,一直陪伴在莊氏身邊的是君灝南,而他多數是跟隨著父皇的。
莊氏曾說過,父皇將太多的愛分給了他,以至於無法割捨給君灝南,莊氏覺得君灝南可憐,才更疼他一些,其實,退去高高在上的身份,莊氏是一個很善良的老人。
“皇上別擔心,太皇太后會醒過來的。”瑜琳依舊跪在地上,溫熱的手輕輕的覆蓋在他的手背之上。她的小手很柔軟,如同溫水一樣拂過人心。
君洌寒輕哼,“朕不擔心,宮中眾人皆知,朕與皇祖母的感情並不好。”
瑜琳淡淡一笑,將他微涼的手握在掌心間,“皇上與瑜琳十幾年的感情,瑜琳多少是瞭解你的,若皇上真的不在乎,此刻也不會守在這裡了。任何人都有她要守護的人或東西,因為太過執著的守護難免會犯錯,可是,這並非是不可原諒的。”
瑜琳的雙眸剪水,淚珠在眸中緩緩盈動,她一語雙關,即是說莊氏,也是在說自己。
君洌寒輕嘆一聲,將她從地上攙扶起,褐眸黯然幾分,溫聲道,“瑜琳,經過了這麼多事,你可知你錯了?”
“嗯。”瑜琳緊抿著唇,重重的點頭,“皇上,瑜琳知錯了,你願意原諒我嗎?”
君洌寒無奈而笑,原諒與否,其實並不重要了。因為,原不原諒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心中滿滿的裝著飛瀾,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所以,他與瑜琳之間,註定無法回到過去。
“起來吧,你也跪了很久了。”君洌寒彎身,將她從地上攙扶起。
瑜琳輕拭了眼角的淚,柔柔道,“臣妾在向天祈禱,寧願折壽十年,只祈求太皇太后甦醒,只有太皇太后醒了,皇上才會安心。”
“你太傻了。”君洌寒輕嘆道。
瑜琳含笑搖頭,眸中含淚,“人生總要傻上一次,才能證明真心愛過。”
她的話的確讓君洌寒有所觸動,當她坐在他身側,將頭輕輕靠在他肩上時,君洌寒並未躲閃。
天將亮的時候,莊氏終於清醒了過來,君洌寒扶著她坐起來,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但人卻精神了許多,眸子仍是犀利的。“皇上怎麼在這兒?”
“豈秉太皇太后,皇上守了您一夜了。”瑜琳搶先回道。
“豫南王那個禍害未除,哀家是不會死的。”莊氏反握住君洌寒的手,輕拍了兩下,似乎在給他信心。無聲的告訴他,她這個皇祖母一定會幫他的。“天快亮了,皇上一會兒還要上朝呢,瑜琳,你陪皇上到偏殿去休息一下吧。”
“臣妾遵命。”瑜琳起身一拜,含笑攬住君洌寒臂膀,牽引著他向偏殿而去。
距離上朝還有一個時辰,徐福海早早的捧了嶄新的龍袍送入偏殿之中。瑜琳低頭為君洌寒更衣,柔軟的雙手解開他腰間束帶,換衣的過程中,指尖有意無意的撩撥過他敏感的地帶,他們曾做過的次數不少,瑜琳很會伺候男人,她非常的瞭解君洌寒的身體,何況,他昨夜並未在飛瀾那裡得到滿足。
被她這樣的一番挑撥,正常的男人自然會產生本能的反應。飛瀾嫵媚的一笑,身上的宮裝突然褪落到腳下,露出雪白的香肩和透明的胸衣,細嫩的肌膚若隱若現。
“皇上,臣妾服侍您。”瑜琳薄唇微動,嫵媚誘。人,她柔軟的雙臂纏住君洌寒腰肢,身體整個貼在了他的身上。
眼看著便應該是一場天雷勾地火,而君洌寒卻突然用力推開她,將一切啞然而止。這突如其來的轉折並不在瑜琳的意料之內,她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