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大難題。
“皇上不是撥了大批賑災款到邊境,怎麼會無法安置難民?”飛瀾不解道,漂亮的眉心蹙起,帶著隱憂。
君洌寒冷哼一聲,又道,“你別忘了,大批的賑災款可是經由洛將軍的軍營,而後才發放到各地州府的,雁過拔毛,洛青川可是絲毫不手軟。”
“皇上似乎對他的一切瞭若指掌。玳”
君洌寒的臉色不由沉冷幾分,“洛青纓在宮中奢侈無度,憑她每月的那點奉例怎麼可能夠用。朕早有所懷疑,命人一查,便查到了這位洛大將軍身上。”“”
“原來皇上連自己的女人都養不起,還要她向孃家伸手要錢。”飛瀾嘲弄的笑。
“少說風涼話。凹”
見他沉了臉色,飛瀾才收起了笑靨,又詢問道,“皇上有何打算?”
君洌寒輕嘆,凝重的神色中透著無奈。“如何吃進去的,朕便會讓他如何吐出來。但洛青川也算是個將才,朕還要用他來制衡豫南王,不得不任由他做大。”
“好在洛青川這個人還算容易掌控,師兄賦予他的一切,隨時都可以收回。”飛瀾淡淡的笑,帶著溫暖的安慰。她懂得,君洌寒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她懂得,他有太多的無可奈何。
君洌寒含笑牽過她的手,溫聲道,“人生得一紅顏知己,足以。”
飛瀾羞怯的低了頭,而他的目光落在她頭頂,帶著灼熱的溫度。彼此靜默,空氣靜謐而和諧。但很快,這份和諧便被人打破了。
“回稟皇上,在軍中擒住一個孩子,懷疑是奸細,如何處置還請皇上示下。”副將粗礦的聲音突然在帳外響起。
被人打擾,君洌寒鳳眸冷眯,語氣帶著幾絲不耐,“這等小事還用稟報朕嗎?你們自行處理便是。”
“可是,從那孩子的身上搜出了皇室之物。”那副將吞吞吐吐的又道。
“皇室之物?”飛瀾不解。
“拿進來吧。”君洌寒沉聲吩咐。
副將挑開帳簾走進來,屈膝跪地,將雙手舉過頭頂,雙掌間是一枚質地上層的純白玉佩,玉身精工雕刻著鳳凰梧桐,落花微雨。
“皇姐的玉佩?”君洌寒褐眸一閃而過驚愕之色。
此時,飛瀾卻已變了神色。“不,是無憂的。”這塊凰佩,是無憂出生時,永河親手掛在他身上的。“那孩子多大?”
“大約五六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