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兒,對不起,只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強迫你。”他在她耳畔呢喃著,而後略帶蠻橫的分開她雙腿,猛的挺。身而入,與她合二為一,但緊緊充滿的身體卻無法填補飛瀾空洞的心。毫無前戲的進入,她痛的不停喘息,大顆的淚珠噼啪的滾落,砸在君洌寒手臂,灼人的疼。
“好痛,放開,求求你放開我吧。”飛瀾一直在他身下哭,而他卻像脫了韁的野馬一樣,瘋狂的掠奪著她的身體,他也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分明知道她在哭在痛,但他就是無法放手。不想放手,也不能放。
空蕩的房間中,歡愛的吟偶聲此起彼伏不斷,在他強勢的索取下,飛瀾幾乎無法再思考,欲。望與疼痛侵佔了飛瀾的頭腦。他一直伏在她耳邊呢喃,但他說了什麼,她根本不知道了。
一夜瘋狂,幾乎毫無溫柔可言,君洌寒在發洩,他自以為那就是愛了,但對於飛瀾,那般霸道的強歡,除了痛苦,他什麼都沒有給她。
飛瀾在他身下幾度昏厥,又在疼痛的索取與折磨中清醒,他就像一隻不知疲倦的獸,貪婪的吸取著她的一切。他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飛瀾已經沒有半分氣力。他將她鎖在懷中,讓她枕在他臂腕,但也僅限於他的臂腕,只要她稍稍挪動,就會被他霸道的禁錮。
他幾乎一夜未睡,溫熱的手掌輕柔的撫摸過她蒼白的小臉。修長的指撥開她額前零亂的碎髮,一夜索求無度,瑩潤的肌膚上染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輕薄的蠶絲紗衣貼合在身體上,半遮半掩的美麗胴。體,引來無限遐想,只是這樣看著她,他都會情難自控。
“瀾兒,還痛嗎?”他貼在她耳側,低啞的呢喃,性感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只是,陷入昏迷的飛瀾並沒有聽到,同樣,她看不到他此刻溫柔寵溺的目光。
他的唇輕落在她額頭,試圖去撫平她緊鎖的眉心,睡夢中,飛瀾輾轉身體,唇片輕輕的顫動著,似在呢喃,君洌寒俯身傾聽,只聽到淺淺的一句,“師兄,飛瀾好痛……”
四更的鑼鼓敲響,君洌寒翻身而起,動作優雅的穿上錦袍,床榻上,飛瀾仍昏睡著,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而後飛身躍出窗外,未留下隻言片語,留給飛瀾的,卻只是疼痛與傷害。
天亮之後,永河推門而入時,見到的便是滿地的綿薄碎片,飛瀾呆呆的坐在床角,雙臂環膝,眸中一片空洞茫然。
“飛瀾,發生了什麼?”永河顫聲問道。
飛瀾遲緩的抬頭,眸光一點點凝聚,許久後,才淡聲道,“他昨晚來過。”
永河沒有再追問,她非常清楚此刻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她利落的從櫃中取出衣袍,裹在飛瀾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永河緊擁著她,沙啞的呢喃:“飛瀾別怕,噩夢已經過去了。”
……
七日後,便是永河公主的生辰,想要請動豫南王,這是一個十足的理由。即便是皇叔,也要賣永河公主幾分薄面。
其實,永河的生辰又何嘗不是君洌寒的生辰呢,只是,帝王一向不過生辰,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禁忌,無論前朝後宮,更是無人敢提及此事,也沒人敢問個理由。
永河親筆寫了拜帖,約帝都眾皇親來將軍府聽戲,而唱戲的主角,正是名震帝都的莫杉莫大老闆。一時間,帝都流言四起,各種版本不同。有的說,永河公主是為了遮掩駙馬斷袖之事,才故作大方的請皇親國戚去聽莫老闆唱戲。也有的說,那莫大老闆阿諛奉承,將永河公主哄得團團轉,兩人共同侍奉一個男人。更有甚者,說永河與莫老闆早有私情,慕容將軍礙於公主威懾,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做了替罪羔羊……
漫天的流言,恰恰為‘鴻門宴’做了最好的遮掩。甚至,飛瀾還派人暗中散佈謠言。
將軍府後園搭了戲臺子,格外的熱鬧,美酒美人,應有盡有。
永河公主與飛瀾並肩坐在主位之上,儼然一對恩愛夫妻。永河巧笑嫣然,飛瀾不時在她耳側低語,引來笑聲連連。
而戲臺之上,莫老闆唱得卻是一出《百花亭》,又名貴妃醉酒,臺上妝容豔麗的莫老闆正悽悽艾艾的扮作貴妃,那姿態、唱功堪稱一流,只是曲調哀怨悲情,與臺下一片歡愉形成鮮明的對比。
原本倒並無人在意,亦或說,客隨主便,沒人願意觸怒了主人。只無奈,場中偏偏就有這麼個另類。君墨舞手中銀筷隨著哀婉的曲調,一下下敲擊著面前杯盞,隨口哼唱了幾句後,嘆息道,“莫老闆不愧是名動帝都的名角,這一曲《貴妃醉酒》道盡紅顏未老恩先斷,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此語一出,熱鬧的氣氛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