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腿分開,腰身用力向前一撞玷。
“嗯~啊~”飛瀾一聲破碎的呻。吟,手掌緊抓住身下柔軟的被褥。他的碩大幾乎要撐破她身體,滾燙的溫度,好似會將她點燃一般。飛瀾原本溫涼的身體變得火熱,身體內一股無名之火越燃越烈,只有身上的男人可以熄滅。
感覺到她身體逐漸溼潤,並適應了他巨大的侵入,君洌寒才放縱自己開始進攻,律動的節奏逐漸加快,他雙手扣住她消瘦的肩頭,在她柔軟的體內攻城略地。
起初,飛瀾咬牙隱忍,儘量不讓自己口中溢位羞恥的呻。吟,但隨著他越發劇烈的衝撞,飛瀾已經無法承受他的狂烈,身體早已背叛了理智,如水草般柔韌的雙臂纏上他頸項,身體微弓起,承接著他給的疼寵。悅耳的吟偶聲此起彼伏不斷,她凌亂的喘息,在他的浪潮中一次又一次沉溺…狙…
酣暢淋漓的雲雨之後,君洌寒倒在她身邊沉沉睡去。而飛瀾卻越發清醒了,赤。裸的胴體裹著絲緞錦被,只露出白皙的肩頭,而他溫熱的手掌就搭在她的香肩上,姿態極為曖昧。
飛瀾雙手緊抓著胸口的絲緞,嬌軀輕微的顫抖,扇動的長睫上猶掛著剔透的淚珠。她這是在做什麼啊?和滅族的仇人翻雲覆雨,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怎麼可以如此恬不知恥!
一張小臉埋入錦緞中,淚悄無聲息的被淹沒。
翌日醒來,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來,陽光懶懶的從虛掩的窗欞照進來,竟已是晌午的時辰。沒想到,她竟睡到這麼晚。
“娘娘,您起了嗎?”殿門外,傳來靈犀低低的詢問聲。
“進來吧。”飛瀾淡聲回了句。頭腦還有些暈暈沉沉的,掀開錦被才發現,身子竟還是赤。裸的,如玉般瑩白的肌膚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
飛瀾面頰一窘,快速的將身子縮回被裡,好在,榻邊遮擋著厚厚的幔帳,靈犀等人並未見到她窘迫的樣子。
“靈犀,為我取件裡衣來。”她壓低聲說道,臉頰緋紅了一片。那男人似乎很喜歡撕人衣服,歡愛之後,十有八。九裙衫都會化為碎片。
靈犀捧了件柔軟的絲質紗衣,薄弱蟬翼,嬌豔的粉嫩,在陽光下閃動著瑩瑩流光。正是那件真絲蠶衣。“娘娘,還是穿這件穩妥些,這蠶衣是皇上送的,珍貴無比,保準皇上舍不得撕破。”靈犀說這話的時候,唇邊隱著曖昧的笑意。
飛瀾一張小臉幾乎都要熟透了,蓮藕般的手臂伸出幔帳,快速拿過紗衣,利落的套在身上。而後,靈犀等人才掀開幔帳。
輕紗幔帳緩緩拉開,逐漸顯露出如潑墨山水畫般素雅的女子,她靠坐在榻邊,隨手將如瀑的長髮攏在胸前,一夜雲雨,飛瀾臉色還有尚未褪去的潮紅,素雅中又含著萬種風情,靈犀看著她,有瞬間的恍惚,她總算明白,君洌寒對飛瀾的執念由何而來。
飛瀾坐在銅鏡前,靈犀一雙巧手為她梳理著如墨的長髮。“皇上說入夜會再來看娘娘。”她一面為飛瀾梳起髮髻,一面嬌笑著說道,“奴婢自幼長在宮中,先皇對瑾貴人寵愛有加,卻也不曾有過萬般獨寵,這‘獨寵’在皇家可是禁忌,但皇上卻為娘娘破了例。”
飛瀾斂眸不語,神情卻是冷漠的。與其說君洌寒獨寵著她,倒不如說是愧疚而已。她實在想不透,他何必將一個仇敵困在身旁,甚至同眠共枕,他就不怕她殺了他嗎!
殿門一開一合,一個小宮女捧著一碗濃黑的湯藥走進來,卑躬屈膝的跪在飛瀾腳下。“娘娘,您的藥好了。”
濃黑的藥汁散發著腥苦的味道,飛瀾下意識的蹙起眉心。“昨夜不是已經喝過了嗎?”
靈犀一笑,雙手托起藥碗遞到飛瀾面前,柔聲道,“娘娘,這落子湯要一日喝兩次才行,皇上吩咐,奴婢們不敢不從。”
飛瀾清冷的眸光淡淡散落在藥湯上,唇角揚起一彎嘲諷的笑。既然這麼不放心她,何不也賜她紅花永絕後患!
她從靈犀手中接過藥碗,仰頭將湯藥一飲而盡。其實,如此甚好,她也沒打算過再給他生孩子。
入夜後,同樣的藥再次被送來。彼時,飛瀾正被君洌寒抱在懷中,她的頭枕在他胸膛,而他正專注的批閱奏摺。
“娘娘,您的藥送來了,要趁熱喝才行。”靈犀半跪在兩人身前,高舉了手中藥碗。
君洌寒淡淡放下手中的硃砂筆,輕笑開口,“瀾兒又該喝藥了。”
“嗯。”飛瀾無波無瀾的應著,從他懷中坐起,接過靈犀遞來的湯藥,腥苦的味道讓她幾預作嘔。
君洌寒看著她難受的模樣,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