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憑空的多了份楚楚可人,“皇上別再逼我。”她扭動身體,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卻被他反手困入懷抱,他緊擁著她,讓她靠在胸膛中哭。
劇烈的掙動扯裂了傷口,白色中衣沾了鮮紅,而他恍若未聞,連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他全部的心思都在懷中的女人身上。
窗外,飛瀾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突然明白,在他與瑜琳之間,由始至終自己都是多餘的那個人。是她痴心妄想了,自以為在他心中曾有過一席之地,到頭來才發現,那是多麼荒唐的笑話。
身體好似被抽走了所有的氣力,她跌跌撞撞的走出養心殿,在殿門處,撞翻了一盆萬盛菊,無端引來一陣***動。
“誰?”御林軍頓時圍了過來,拔劍相向。
飛瀾癱坐在地上,她知道自己此時有多狼狽。御林軍首領僵了片刻,方拱手問道,“慕容將軍,您怎麼在這兒?”
是啊?她為什麼在這裡?飛瀾諷刺的揚起唇角,她犯賤才會拖著不堪的身體來看他,到頭來不過是自找難堪罷了。
此時,大太監徐福海匆匆趕來,見到她同樣一愣,但他是精明人,屏退御林軍後,將飛瀾從地上攙扶而起,“慕容將軍,您這又是何苦呢!”徐福海同樣是明眼人,他活到這個年歲,見慣了後宮之事,還有什麼是他看不通透的呢。
“是飛瀾唐突了,我這就離開,不會讓你為難。”飛瀾苦笑,沿著石階,一步步離開。
徐福海看過養心殿內溫暖的燈火,再望著飛瀾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那背影透著說不出的孤寂憂傷。
飛瀾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永河、無憂正在用晚膳,桌旁還多了一個風清揚,他來將軍府蹭飯也不是一次兩次,反倒沒什麼稀奇。
“呦,飛瀾回來了啊,快來快來,趁熱吃飯。”風清揚一手拿著筷子,一邊吩咐逸雲再添一副碗筷,儼然一副主人的模樣。
倒是一旁無憂對他的反客為主有些不滿,“風清揚,風御醫,你別不拿自己當外人,蹭飯的話還那麼多。”
“哎呦,你這破孩子,想過河拆橋是不是?剛求我教你施針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風清揚憤憤的拍著桌子,那架勢好像在怒斥蒼天不公一樣。
無憂懶得理會他,自顧埋頭吃飯。
飛瀾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