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吹噓置若罔聞,低嘆一聲道:“世人都道我殘暴,許是我體內真有不受自己控制的暴性也說不定……若有不受控制傷害到你的那一天,小元寶兒,你就殺了我!”
“殺……殺了你?”
金媛驚異地看著他,她怎麼會殺了他?
就算他是妖魔,她也要想辦法引導他,除去她體內的魔性,而不是殺了他!
“卓冰山,你瘋了嗎?”
金媛想到這裡,敲了敲他的胸膛,卻不敢使大力,垂下眼簾鼓著嘴道:“別說的那麼嚴重,我才不會殺你呢……”
卓延衝見狀,心情甚好,唇角微勾道:“我知道你不捨得……”
“錯……”
金媛猛然抬起頭,白了他一眼,哼哼道:“你難道不知道,弒君是大罪?”
不止如此,撇開他的帝王身份,不管他是凡人還是妖魔,她要是殺了他,就是犯了殺戮之罪!
若非有天帝允許,神仙絕不會隨意殺掉任何人!
金媛不顧卓延衝黑下來的臉,偏著腦袋繼續說道:“我殺了你,我也難逃其罪,那才不划算呢……”
卓延衝怕她的小嘴裡再吐出讓他更生氣的話,乾脆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金媛這次並沒有推拒,亦沒有逃開,而是仰起臉迎了上去,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
他肩上的蓮花印記還在隱隱發燙。
☆、狂躁9
金媛閉上眼,趁著腦袋還沒有暈乎掉,不斷地念叨著,一定要找個機會查清楚這蓮花印記的來由!
就在金媛和卓延衝的這一夜過得春色無邊時,掛在金媛屋子裡的拂塵,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吃飽喝足的灰毛已經睡著了,亦沒有到拂塵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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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外國師府。
自從出了那事,國師晁理每夜都睡不安穩。
一陣簫聲如泣如訴,緩緩傳入他耳中。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推門而出,順著簫聲的方向走去。
直到看見那抹飄渺豔麗的身影,才激動地身子一顫。
“琴夫人,你可算是現身了!”
琴夫人放下手裡的簫,並沒有轉身看他,只是淡淡地說道:“國師,你這樣就認輸了?”
晁理一愣:“琴夫人……”
“不過是血祭被她破壞,你就失魂落魄,告病不上朝,讓我太失望了!”
她清冷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讓他渾身一個激靈。
“琴夫人,那丫頭來歷詭異,竟敢公然挑釁我,又被皇上縱容,實在是……”
晁理低嘆著搖搖頭。
其實不只是這個原因!
祭典當日,他千算萬算,沒想到竟然真的惹怒了上天。
不僅雷鳴閃電,還有神仙下來叱責他!
他太想得道成仙,長生不老了!
怎麼能得罪那些神仙?
“那個小丫頭法力平平,若你勤加修為,有朝一日,就算是十個她,也不是你的對手!”
琴夫人冷冷說道,轉過身看著晁理,妖異的眸中浮動著莫名的光芒。
晁理聽了大喜,忙朝琴夫人跪下來諂笑道:“還請琴夫人指點一二!”
“你繼續安心當你的國師,一切順從那皇帝的意思……”
“可是若她繼續找我的麻煩,我又該怎麼做?”晁理不解地問道。
☆、狂躁10
“皇帝專寵,或許還會立她為後,定會引起朝臣不滿,等到怨言四起,你再算卦,告訴所有人那丫頭是妖婦,那時候,就連皇帝也保不了她!”
琴夫人冷笑著說道。
“那我能否除去她……”
晁理眸中閃過陰險的光芒,揮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殺不了她!”
琴夫人冷冷打斷他的話,不悅地皺眉說道:“只有趕走她,後面的計劃才能順利實施!”
“是……”
雖然對於不能除掉那金媛,晁理有些失望,卻不敢公然忤逆琴夫人。
“琴夫人,那個金媛究竟是什麼身份?我們這麼做,會不會真的惹怒上天?”
晁理想起那日的變故,還心有餘悸。
“那些不過是障眼法,怕他做什麼?”
琴夫人不屑地擺擺手,將手裡的簫扔到他手裡,冷冷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