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來了這裡有多久了。她已經不排斥這樣的訓練了,甚至在申之為偶然的讚許眼光中,她還頗感得意。
這邊,在趙起的監督下,徐曼儂開始進行實物演練。
他先是讓人放了幾隻兔子,讓徐曼儂以秒殺狀態完美擊中四分之三。
徐曼儂握著槍,卻遲遲下不去手。畢竟,之前都是打靶,現在可是殺生啊。白毛紅眼睛的兔子在草坪裡或坐或走,悠然自得,絲毫感覺不到肅殺之氣。她又是惜弱愛護動物之人,叫她怎麼下得去手啊?
“徐曼儂,你還不動手在幹什麼?”趙起見她舉起槍遲遲不行動,口氣相當不善。
“太殘忍了……”徐曼儂呻吟了一聲,乞求般地看著他。
“這也殘忍嗎?”趙起冷笑一聲,看著她大聲說道:“友然,把那誰帶出來!”
“是!”友然領了命,接著徐曼儂的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喵!”
她轉頭一看,卻是友然抱著木瓜走到趙起面前。
“你要做什麼?”她心裡一緊。
趙起接過木瓜,伸手充滿憐愛地撫摸著它身上的皮毛,木瓜在他懷中不安地蹭來蹭去,用防備的眼神看著他,口裡發出低沉的吼聲。
“喵!”在木瓜淒厲的尖叫聲中,趙起的手動了動,接著,他本來緊握著的手慢慢鬆開,倏然間掉落下無數毛髮。原來,他剛才強按住木瓜,用力拔下了它身上的毛髮。
“趙起!你可惡!”徐曼儂轉過身來,以最完美的站姿及據槍姿態不偏不倚地對準了他。
趙起從容不迫地盯著她,一副“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神情。兩人相距不過十米,一動不動地對峙著。
卻在此時,木瓜出其不意地衝了上去,看準趙起的小腿張口便是用力一咬。這一下驟起變故,趙起的注意力又一直集中在徐曼儂身上,這一下竟然結結實實受了這小畜生的攻擊。
“這小畜生!”趙起低下頭去,伸手想要抓住兇手,卻不料木瓜一擊得中,便不再戀戰,等他伸手抓來時,它已經得意地大叫一聲,輕鬆一躍,迅速朝徐曼儂的方向奔了過去。
“你死定了!看我今天不剝了你的皮!”趙起臉上一片鐵青之色,也不顧腿上的疼痛,起腳就朝木瓜追了過去。他幾曾受過如此奇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