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1 / 4)

“那麼請問夫君大人,剛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巴巴跑向你的馬前時,你怎麼不說你是我的夫君,你的眼中那時可曾有我?當你情深款款地抱著你的情人無視地從我身旁走過,你的眼中那時可曾有我?”

顧傾城下垂的眼睫微微動了一下。

“等一下。”他打斷了舒雅月激憤地質問,雙手稍稍用力地握住她的肩頭,不允許她試圖拉開彼此間的距離。這一次,他絕不允許她再有從他眼前消失的機會。

“什麼我的情人,你把話說清楚。”

他問的語調平緩,聲音輕柔,但是舒雅月就是感覺到他的眼底流動著一種叫做生氣的情緒。

可是,他生什麼氣,尊嚴不容冒犯嗎?但她有說錯嗎?

第二十三話①②激怒你

不是隻有他會生氣啊,難道她舒雅月大大咧咧,臉皮夠厚,神經夠粗,就代表著她永遠都不會傷心嗎?

“還要我說的怎樣清楚?赫連迎兒,她不是你的情人嗎?什麼繼母,什麼無關的人,原來你們一直都在暗通款曲,而我,被你們像傻瓜一樣耍,當你們在苟且的時候還在笑我是笨蛋呢吧?”

“停止!”他的眼神變得冰冷無比,低低地喝斥。

“為什麼停止?你怕了?因為我揭開了你的傷疤?”

“我說停止!”冷冷的寒星懸掛在他的眸中,即使身處在乾燥而炎熱的大漠,也立刻有如置換成了寒池冰山的背景。

“可是你不覺得很噁心嗎?顧傾城,你好髒!”

舒雅月其實在心中是不信顧傾城和赫連迎兒有什麼的,即使他們真的曾經相愛過,但是以顧傾城的驕傲,不可能還會在赫連迎兒成為了他繼母之後,與她有什麼牽連。

但同時,舒雅月又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女人,其實很容易糾結自己所愛男人曾經愛過的物件,更何況,這一個,也許還是銘心刻骨。顧傾城那樣的男子,要麼不愛,要愛就會是全部。

所以說,不嫉妒,怎麼可能呢?

在舒雅月的本意來說,她是想讓自己理智地分析情況,並心平氣和地接受顧傾城的解釋,只要他肯說,她就一定會信。只可惜,他們這次重逢,從打一開頭就偏離了她曾預想過的軌跡。

驚喜、愕然、莫名、失望、傷心、悲憤,種種情緒一股腦地向她砸來,她那粗淺的神經和無法藏住事情的心窩,哪裡還有機會去消化那麼些的東西。

於是,所有的心慌意亂,氣苦愁腸終於在發酵了之後沖天而出,盡數變成了一種發洩。

她沒時間去斟酌用詞,完全憑著一種意氣脫口而出。

“顧傾城,你好髒!”望著他終於變了臉色的臉龐,舒雅月忽然覺得心頭竟有種很變態的舒爽感,動怒了?好呀,要的就是你動怒!總好過,她總要跟在他的屁股後面瞎琢磨!

第二十三話①③我為什麼要回來?

顧傾城從沒如此動氣過,這一刻卻怒極反笑。

“我好髒?那麼你呢?是誰突然留下一紙書信,只憑三言兩語就從此消失?八個月後,你突然又冒了出來,卻是和另一個男人從同一寢帳衣衫不整地出來,我的夫人,請問你我該做什麼表示?我髒?你很乾淨嗎?”

“你……思想齷齪!同一個寢帳走出來就有問題了!那麼我以前和你同一個寢帳住了一個多月,照你這麼說,你我都早已經是汙穢不堪了!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別人?”舒雅月氣得哆嗦。

顧傾城其實說了那些話後就已經在心中笑話自己,為何一遇到她就變得如此不理智。無論是那封書信還是舒雅月與鍾離宸同一寢帳的事實,在他的心底深處並不是不信任舒雅月的。

當然,不吃味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戀人之間的爭吵很多時候是毫無意義的,猶如兩隻困獸,只在氣急的時候用言語當做武器,大刀闊斧地出擊,完全顧不上是否會傷到彼此。

他們都年輕,一個是從頭徹尾的孩子氣,另一個則是外表看似清冷,實際內心猶如在深眠的火山,一旦爆發情勢相當可觀。

顧傾城一聽舒雅月的反駁,最後一絲理智都飛了:“和我同一個寢帳一個月從我這裡撈到一個將軍夫人的頭銜,和他同一個寢帳呢,他給了你什麼?皇子妃?還是未來的國母后位?舒雅月,你越發長進了!”

“啪!”一聲脆響,迴盪在有些空蕩的石屋內,舒雅月緊緊鎖住眼眶中的淚水,昂著頭瞪視著頭側到了一旁的顧傾城,倔強地不肯讓它們掉落下來。

顧傾城半側面頰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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