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好了。”
啥?他說啥?舒雅月如遭雷擊,無法置信地張大了嘴。
顧傾城輕聲一笑,手中的藥碗迅速地送入舒雅月的大張的粉唇中。
“唔……咳咳……”被突然進入的苦藥湯嗆到,舒雅月不禁一陣猛咳,但仍不自覺地吞下不少的湯藥,苦澀的味道登時席捲到了她口腔中的每一處角落,“你,顧傾城,你混蛋!咳咳……”
被罵混蛋的顧傾城看她一張圓臉縮成了包子狀,不由看了看手中的藥:“真有那麼苦嗎?”
“廢話!咳咳……咳……有本事你喝喝看!”苦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想吐,她想吐啦!
顧傾城的眼中閃過一抹晶亮的笑意,他竟真的舉起手中的藥碗,仰脖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舒雅月驚愕地望著他的舉動,甚至忘了咳嗽。
他是瘋了,還是真的良心發現,仗義地幫她喝了那碗苦藥?
在她還沒有搞明白之前,他卻忽然欺近她的身前,雙手握住了她的肩,在她圓睜的雙目怔視中,他將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苦澀的藥汁從他的口中哺進了她的口中,她急忙閉緊牙關,但是他的舌已跟了進來,推波助瀾,她被迫吞嚥下那些苦苦的藥汁,氣得捶著他的後背。
可是,當他加深這個吻,她卻覺得他的唇舌就是壓抑苦澀的最好糖果,竟讓口中那些可怕的味道漸漸消失了。
“月兒,你昨夜你偷喝了我們的交杯酒,今日,就以藥代酒,你不可以再耍賴了,知道嗎?”
什麼耍賴?她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