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語蘭把話給說完了之後,也就乖乖的退回冰蘭的身邊站著,不再開口說話了。
南門冰漪了語蘭的話,其實那個心裡還挺不是滋味的,什麼叫無用的賤丫頭,死了一了百了的,這對於她這麼“外人“聽來都覺得難過,要是讓真正的南門冰漪聽了,那還不得傷心氣炸了。
但是,她很幸運的剛剛好就是個外人了,所以她只是傷心不到三秒鐘後,就恢復了淡定,啞疤拿掉了臉上的毛巾,從木桶上站了起來,走出浴桶,在一旁伺候著的艾菊連忙拿過已經摺疊好放在一邊的粉色衣裙,開始為啞疤穿著戴衣。
再生(1)
在艾菊的面前,南門冰漪倒是沒有了在唸真面前的尷尬,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應該是以前本來就習慣讓艾菊這麼伺候著自己,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跟著“南門冰漪”一樣的從善如流吧。
“那這麼說的話,南門代天那老傢伙,勢必是要凌霄的項上人頭咯。”
在艾菊幫自己穿衣服的空檔,南門冰漪柔柔的聲音中帶了點冰冷,話說得像是疑惑嬌嗔,但周身散發的氣息,卻是讓人膽顫的可怕。
“是這樣的沒錯。”
南門冰漪身上的冰冷不是對著自己來的,所以冰蘭也不會覺得害怕,實事求是的回答了南門冰漪的“疑惑”。
“也好,這樣玩下去,才會有樂趣,比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等著貓去抓的老鼠,還是垂死掙扎的老鼠能引起貓在抓獲中的樂趣。”
南門冰冷冷笑的說著,南門代天絕對不會想到,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自以為自己是聰明的貓,到頭來,自己卻成了過街喊打的臭老鼠。
一襲粉色輕紗衣裙的南門冰漪在艾菊為她穿戴好了之後,南門冰漪放下還未乾的頭髮,就這樣任由柔軟的油黑頭髮披散在自己的肩上跟後背上,讓風來一吹,頭髮也跟著調皮的花蝴蝶一樣的翩翩起舞著。
艾菊拉開了擋了外面視線的屏風,也把輕紗窗簾給收了起來,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艾菊這才走回南門冰漪的身邊,扶著南門冰漪轉身走出內堂。
但,艾菊手中牽著的絕色美女,真的是之前那個臉上有醜陋傷疤的女人嗎?前後倆者之間相差太大,讓人有那麼一刻發呆愣住。
就算是同樣身為有姿色的女人,冰蘭跟語蘭倆個人還是為南門冰漪的容貌驚歎,眼前這個明眸善睞,朱唇皓齒,楊柳細腰,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絕色女人,真的跟之前的有很大的不一樣。
南門冰漪對於投向自己身上的驚豔目光視若無睹,邁著婀娜多姿的蓮步,南門冰漪一身傲然的走到房間裡的主位上,在艾菊的伺候下,南門冰漪優雅的坐了下來。
再生(2)
待南門冰漪一坐好,艾菊馬上拿來丫鬟剛剛送來的花茶,恭敬的送到了南門冰漪的面前,南門冰漪擺手的拒絕,只是斜坐在這張有她一個人大的主位上,俯首看著站在下面的冰蘭跟語蘭。
“你們說說有什麼好主意,讓南門代天不要那麼就讓遊戲完結了,我要的,是讓他生不如死的生活。”
南門冰漪斜靠在主位上扶手,用手心撐著自己的半邊臉,撫媚的微眯著自己的眼睛,慵懶的氣息表露無遺,但卻一點也不損了她的威嚴,反而這樣讓她看起來,更是危險。
但她們哪裡會知道,那是因為南門冰漪現在太累了,所以才會想要這樣微眯著眼睛來打算假寐一下,這還是不知道會比較好一點,至少不會被氣死才對。
“這,宮主,您說的生不如死,有包括受傷嗎?”
這可得問清楚一點,在她們認知裡,生不如死就是受傷卻死不了,而且,還是極其殘忍的讓人受傷痛的死去活來,卻偏偏留著一口氣在的忍受這一切的傷痛。
語蘭試探的問著,要是你呢個讓人受傷的生不如死,她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光是她身上冬青研究出來的整人藥粉,就足夠讓人喊爹哭孃的叫救命了。
“不,這只是肉體上的傷害而已,我要的,是讓他打從心靈上不安,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讓他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麻煩事情不斷,然後一天一天的死去。”
南門冰漪越是說,臉上的表情越加陰霾了起來,聲音雖然沒有冰冷,卻很有魔力的讓人感受到其中的恨意跟涼意,冰蘭跟語蘭倆姐妹心驚膽顫的看著彷彿頭上長了倆只角的惡魔南門冰漪。
虧她想得出這麼殘忍的折磨死法,比起南門冰漪的計劃,她們好像是太天真單純了一點,在場的所有人聽了南門冰漪的話後,都有了一個共識,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