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的來兩下分散注意力,樣子顯得無比滑稽。
餘下的只有風還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他是寒宮十九夜中排行第四的殺手,最擅長的不是劍而是搏擊,看她也沒了兵器她還能拿什麼和他鬥。
可是他的驕傲無視掉了一個重要的資訊,他是第四雪依可是第二,跨越一個等級的差距區別可是很大的,更何況這一次雪依根本不會顧及什麼師兄情誼,不過風不同,雖然動作上是招招往死裡打,可是心裡畢竟還是想和這位美人接下良緣,即使下手再狠,也會移開致命的位置。
站立與高處,感受著夏風,雪依的眼眸微眯,密集纖長的睫毛透著月暈灑下一道淺淺的薄影,翩翩起舞的白衣飛舞出一世的絕代風華,夜色之中她似乎在對著風淡淡的微笑,可是那笑卻達不到眼底,竟有種全身毛骨悚然的意味。
“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原來同門間的自相殘殺會那麼的無情無意,風,你究竟有沒有想過,從始至終我們只是宮主的一條狗,你為她賣命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一席漠然的話讓風從雪依的美態中回過神來,他掀開嘴皮好笑的問道:“你這算是在感化我嗎?不過沒用,宮主的命令是至高無上的,身於她腳下的我們只能遵守。”
“很好!”雪依突然一改顏色,“如此說來,我對你就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話音剛落那身如鬼魅的倩影飛撲而來,帶起了一股極大的旋風,風幾乎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眼前迅速放大的絕世容顏怔的呆滯,沒給他多餘的時間雪依一掌就朝他胸口拍去,豈料這時風卻躲得到快,輕盈的一個飛身緩緩落入她的背後,可是怪就怪在飛身的那一瞬間腳腕處又被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塊小石頭擊中,原本瀟灑的落地卻成了狗吃屎的醜陋姿態。
“媽的,是哪個混蛋?”風罵聲不斷快速的站起來,站了的姿勢顯得有些不穩,他眼眸犀利的掃過下方所有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能顯示出那樣的本領。
他懂了,他終於懂了,之前劍頭轉向也絕對是有人暗中作梗。
臉上憤怒的氣息停留了幾秒隨後是平靜後的高深莫測,他站在屋頂之上,飛揚跋扈的如紈絝子弟,手背與其後,不滿的開口戲謔道:“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暗中幫忙,還請出來一見,為何一直做個不敢見人的縮頭烏龜!”
“你說什麼?”
略顯稚嫩的音調憑空冒出,接著對面的樹枝一晃,一個白髮齊腰十五歲模樣的少年飛身過來,那俊俏的臉不難看出長大後又是一個禍害人間的小妖精。
本來還在樹上躲著偷偷看好戲的少年,經風這麼一個激將法一吼面子上卻掛不住直衝過來。
風一見是個乳臭未乾的少年,恐怕連十六歲的成人禮都沒行過,馬上得意忘形,把少年擊中他的所有事情全都歸功於巧合,畢竟暗中偷襲到底扔了多少顆石頭才中誰知道呢?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小破孩兒,乖孩子沒事就回家讀私塾,插手大人的事可是很危險的。”風故作惋惜勸阻的拍拍額頭,可是那眉宇間的嘲諷並沒有掩飾的多好。
原以為少年會被這翻話批評的不知如何是好,誰知他卻無所謂的聳聳肩反而回敬過來說道:“大叔,謝謝你關心,只是我這個小破孩尚懂得光明磊落,向來看不起偷雞摸狗的人,我也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你一把年紀了還要我交你這個道理,羞不羞,我看真正該去讀私塾的人應該是大叔你吧!”
“你叫我大叔?”
一聽完,風就氣的臉紅脖子粗,他怎麼說也才二十六歲,既然被一個毛小孩叫大叔,而且還變相的挖苦,再看看雪依那無法掩飾的偷笑,心中更氣,這個小痞子,真是欺人太甚。
他收回目光,眼若冰鋒,“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打你。”
71 敗落
雪雨抬抬下巴,衝他無賴的吹了個口哨,態度上表現出來的不屑不用言語,就知道是完全看不起他了。
“你這小子存心找死!”風咬牙切齒的大喝一聲,急速的朝雪雨撲了過去,雙掌成爪,五指相連處如閃電般青色的真氣在急速跳動。
雪雨不閃也不躲,小小的手掌如波浪一般柔和的抖動起來,然後隨之上面開始出現無數猶如開水滾燙冒起的煙霧,下一秒風猙獰的模樣已經猛然出現,他唇角掀起的冷嘲熱諷看的真切,就連眼裡的嗜血也一覽無餘。
哼!驕傲自滿的蠢男人!
雪雨不動聲色,就著風朝他衝過來的猛勁,用力一掌直接迎擊他的鷹爪,兩方的手掌陡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