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昭媛那處歇下的。”
穆雲蕊越來越不明白太后的意思,總覺的她是話裡有話。
“林妃與皇兒是偶然遇上的?”太后落於桌面的護甲發出輕微的一陣聲響,忽然坐直了身子。
聲音陡然凌厲,“還是林妃去了朝堂之上,遇見了皇兒?”
心下一個激靈,太后這般說,難道就是已然知道在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了?還知道林妃去過朝堂之上的事了?
穆雲蕊不知該做何回答。正在思忖之間。就見太后敲擊桌面的手指,突然猛拍了一下桌面,“難道蕊妃還要隱瞞哀家不成?”
九俗顧顧梅顧四。穆雲蕊微驚,趕緊饒到太后身前,福下身子,微抬眼看了下太后,趕緊道,“嬪妾不敢隱瞞太后。”
太后微微皺眉,眸子卻是一直瞧著她,凌厲的問,“林妃去了朝堂之上,是你去喚的?”
穆雲蕊微微點頭。卻聽太后一聲厲喝,“大膽蕊妃,難道你不知朝堂之上,是議論國家大事之處,豈是女子能輕易進得的?你這般做,將哀家的皇兒至於何地?”
穆雲蕊心底微驚,太后怒了。
“太后,嬪妾讓林妃娘娘前去,是因事情緊迫,嬪妾別無他法,只能求助於林妃娘娘。邊疆統領成水無召返京,皇上將成水處死。而成大將軍在朝堂之上卻與皇上發生了爭執,愈演愈烈,嬪妾適才”
“住口!!”太后凌厲的眸子陡然射向了穆雲蕊。“後宮不得干政,你,難道不知道?”
穆雲蕊的頭垂的愈低。
太后陡然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蕊妃,皇兒朝堂上的事情,哀家從不干涉。哀家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朝政,即便你此次做,對皇兒而言是有利的,但哀家還是要讓你知道,女子就該守著女子的本分,為皇兒綿延子嗣,安分的守著皇兒!明白嗎?”
穆雲蕊抬頭,迎視著太后凌厲的目光,“太后,嬪妾既然知道了此事,難道什麼都不做,任由皇上一個人去承擔這一切?”
“放肆!”太后眸子凌厲,“皇兒身為帝王,就有他帝王的艱辛,即便路再難走,哀家相信哀家的皇兒能將這一切都做好。你要做什麼,哀家已經說的很清楚,你要給哀家明白!”
穆雲蕊立即噤聲。按照太后如此說,難道此事她是做錯了嗎?她,不該這般做?可是太后她又怎會這般快知道朝堂上的事?難道就是因她瞧見了夏侯淳逸與林妃一起過來給她請安?
穆雲蕊腦海靈光一閃,不,太后定是有派的探子,或者說,太后有安排的幫助皇上的人。只是那個人是誰呢?
難道她這般做攪亂了太后布的局嗎?
難道太后這般說,只是在暗指,幫助皇上,不要做到面上,要在看不見的地方做。是這個意思嗎?
夏侯淳逸有他身為帝王的驕傲,是這樣嗎?
“太后,嬪妾明白。嬪妾日後定會做的愈好。”穆雲蕊頭微垂,淺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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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嬪妾明白。嬪妾日後定會做的愈好。”穆雲蕊頭微垂,淺淺的道。
太后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卻是微微躬身,將穆雲蕊扶起。面上覆上一層意味深長的笑,笑意有著慈祥之意甚至還有著濃濃的欣賞,“蕊妃明白,就好。”
從慈寧宮裡出來,穆雲蕊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太后真不愧是太后,每個眼神,每句話,都意有所指。
想來太后能做到今日的位置,定是歷經不少,她的心機,深不可測。有時,覺察在太后的面前,都不敢輕易說錯一句話,因為,很危險。她雖然時常慈祥的笑著,可是總覺她的心底有著透視人的潛力,在她面前,幾乎是無所遁形。
轉而回到了雲鸞宮,宮裡的奴才們都一副極其惶恐的樣子。私底下都在暗暗議論著什麼。穆雲蕊一走過去,他們就禁口,不議論了。
穆雲蕊心下好笑,喚來了小福子,他可是個心中藏不住事的人。“小福子,聽見他們幾個在議論什麼嗎?”
小福子瞅了瞅身後的太監宮女,微微撓頭。“娘娘,小福子不敢說。”
。穆雲蕊笑著道,“小福子,你一向肚裡藏不住話兒的。本宮讓你說,你就說。不然,本宮從他人口中知道了的話,你可就犯了欺騙本宮之罪了。”
其他的太監都趕緊噤聲,一臉求助的看著小福子。
小福子吞了吞口水,眼珠嘀咕嘀咕的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