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給本王滾,滾,沒用的東西!”火烈很是憤怒。
而在另一側,剛剛清醒過來的虞妃渾身發著冷,宮女的不間斷的換著熱水,“娘娘,您終於醒了!”心腹宮女走上前,鬆了一口氣,焦急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喜色,“太好了,醒了就好!”婢女屏退周圍的人,而後將床上躺著的虞妃攙扶起來,並細心的將靠背放在其身後,“娘娘可是有哪裡覺得不舒服,奴婢請御醫過來瞧瞧?”婢女問著。
“心病,誰也治不了!那一群廢物!”虞妃冷哼一聲,接過婢女的帕子,擦擦臉上的汗水,而後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烈兒那裡情況如何了?”虞妃開口問著,只是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
“烈王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御醫也開了方子,說是需要靜養幾日再觀察觀察!”婢女站在一旁,給其按摩肩膀。
“皇上可是有命人傳話過來?”虞妃開口問道。
“沒有!”婢女小心的回答,“不但沒有,而且咱們宮外還被侍衛圍了起來,就算是小宮女出門,都不允許!奴婢幾次想派人出去,可是都被阻了回來,就連平日最通透的人,也都給擋了回來,說是帝皇下的命令,讓娘娘安心靜養,有什麼事情,可讓侍衛代為辦理傳達!”
“什麼?放肆!”虞妃一聽,將手裡的茶杯狠狠的砸向了門口,“欺人太甚!他們這是欺人太甚!我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竟然隨意的一句話,就抹殺了我的辛苦汗水,那個賤貨的野種!”虞妃整張臉都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下,“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娘娘,小點兒聲,烈王在隔壁!”婢女對其使了個眼色,小聲叮囑道,“不管如何,娘娘,您現在還有烈王,烈王不會讓您失望,而且,雖然烈王此時不怎麼地道,可是,終究還是對我們有利的!”婢女解釋著,並暗中觀察著虞妃的臉色,看到對方神色有所改變,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縱然烈王的事情有些過火,可是咱們卻能夠透過此事瞧出,帝皇對烈王還是很關注的,縱然這些年烈王紈絝,但是帝皇並沒有對齊失去信心,這對咱們來說,比什麼都要重要!”
虞妃神色隱晦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娘娘,娘娘!”就在這時候,外面的人忽然匆匆衝了進來,神色焦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娘娘,不好了,您,您快去看看殿下吧!”那宮女臉色蒼白,臉頰卻異常的滾燙。
“出了什麼事情?”虞妃回過神來,瞪著眼前的宮女,“烈兒那裡,出了什麼事情?”虞妃不慌不忙的問道。
“是,是——”宮女似乎有所避諱,不知道怎麼開口。
“吞吞吐吐,進宮就是這麼教你講話的?”那婢女上前一喝,“給娘娘講清楚,殿下到底怎麼了?”
“殿下將御醫轟了出去,還傷了幾個姐妹——現在,現在殿下,讓,讓坤虞宮的姐妹們都到寢室去——去,脫光了衣裳——”那宮女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虞妃一聽,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反了,反了!”虞妃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下了地,“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混賬!真是不忿時機,真是個——”虞妃咒罵著,匆匆出了門。
剛剛出門,就看到了從火烈所居住的屋子裡延伸出來的女子們,一個一個正往裡面走著,不時的有人從裡面抱著外衣、羞紅著臉跑出來。
虞妃瞧著,臉色一沉,“真是,太,太無法無天了!”虞妃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勾勾的瞪著眼前驚愕的這一幕,“混賬!混賬!”虞妃走上前去。
“娘娘!”虞妃往屋子裡面一站,險些被眼前這些荒唐的景象給氣背過去。
屋子裡的女人們,都坦胸露背,圍繞著火烈一圈,好幾名女子上前,挑逗著火烈,卻不時地被火烈一股腦的轟出去。就這麼一波一波的輪番上演,就算是在窯子裡,估計也沒有這麼強大的陣容。
“都本本宮滾出去!一個一個成何體統!”虞妃一聲厲喝,屋子裡所有的宮女都抓著衣裳掩蓋在胸前匆匆逃離開來。
火烈躺在床上,臉色陰冷,目光暗淡無光。虞妃身旁的婢女見此情景,趕緊上前,似乎打算要說什麼,“烈王,娘娘來了,您——”
然而還沒有等到女子說完,火烈猛地睜開通紅的雙眼,魔抓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胳膊,瞬時將女子往自己身上一扯,用力直接將女子身上的衣服撕碎,速度快的根本就沒有給人反應的機會。
火烈怒吼一聲,在婢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抓向了女子的胸口,直接在拿白嫩的肌膚上印上了一個血色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