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有氣。”最開始上前的男人摸了摸蘇琴的脈搏。
蘇琴氣息微弱,只是模糊地聽到對方在說什麼,張了張嘴,發出微弱的的聲音:“救…我。”
可是身前的三哥男人似乎並不是要救人。
“大哥,反正這裡也沒人,不如…”一個含笑的聲音響起。
其他兩個人也是這個意思。
一個男人先對著蘇琴,猥瑣地笑道:“美人,你就在死前讓哥幾個舒服舒服。”
然後蘇琴就感到身上的衣服慢慢減少,幾乎是被撕碎的,幾隻粗糙的手觸碰到蘇琴嬌嫩的面板,蘇琴還是有點意識的,知道這三人即將做什麼,於是拼命掙扎了一下,可惜根本用不上氣力。
“小美人,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哈哈。”其中一個色眯眯地盯著蘇琴,手上的動作一點沒停下。
另一個也呵呵笑了:“大哥真是個尤物!”
蘇琴痛苦地感覺著在她身體上的動作,突然身下一痛,整個人都起了痙攣,可是卻無法反抗,只有斷斷續續地呼喊:“啊…不…要。不要…”
身上的人根本沒有一絲憐惜,劇烈地晃動,沒有顧及到蘇琴的冷汗和撕裂的痛感。
絕望地眯著眼,直直地仰看著渾濁的天空,耳邊是狂亂的風吹聲,蘇琴如死屍般躺在地上,心裡和眼裡都是恨意,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恨意,到最後,她只有恨,連帶恨意也被掩埋在了荒林裡。
而蘇琴的事早已被林梓欣遺忘,似乎根本沒有這個人出現過。
“靈兒,我的牌呢?”林梓欣撐著腰,找了個位子在大堂坐下。
沐靈無奈地嘆了口氣:“夫人,太醫說您需要靜養。”
“可是適量的運動對孕婦也是有好處的。”林梓欣一臉正經的說道。
沐靈點點頭,問:“夫人,這與您的牌有什麼關係?”
“笨啊,打牌也是一種運動,即動腦又動手,有益身心健康。”林梓欣理直氣壯地解釋。
“啊?”沐靈一臉黑線,“夫人,您不是說這是種賭錢的方式嗎?”
“這個…不拿錢當輸贏就不算。”林梓欣開始自圓其說。
沐靈發現打牌實在不是件好事,又沒好處而且還容易情緒激動,況且林梓欣每次定的輸贏條件都是什麼脫衣服之類的,還有一次在身上綁根繩子,然後從屋頂上上往下跳,林梓欣稱它叫高空彈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