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己去刑堂領罰。”傲月帝釋看也沒看兩人一眼,徑直的下命令。
“是。”晴日、晴月身子一顫,還是恭敬的領了罰,看來少說也要躺上小半年了。
晴日、晴月下去後,傲月帝釋沒有在發出過任何聲音,只是拳頭握緊了又松,鬆了又握緊,如此好半晌,才出聲:“不用等我,明日進攻。”話音未落人卻是已經在數丈之外。
“喂,傲月帝釋你去哪裡?”見傲月帝釋要離開,邀星霍國顧不得心中那小小的點點彆扭心理,大聲的呼喊,可惜人已經早早離去,回應他的只有呼呼的風嘯聲和他氣憤的跺腳聲。
依舊是偏僻小院,但此時的場景卻與上次的不徑相同,一隻著單衣清瘦頎長的身影立於床前,雙腳的腳踝處被一條成人小臂粗細的鐵鏈緊鎖著,而這條鎖鏈則一直延伸到牆根處,接頭處隱入牆壁間。略微估計,次鐵鏈少說也有個好幾百斤的重量,拖著它的人別說是逃跑,就算是行走也十分困難。
突然,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人。傲月祁焰並不需要抬頭就知道是誰,果然。
“皇上,昨兒個休息的可好?”辰妃依舊是一身鳳袍,一臉溫婉的走進來。
傲月祁焰沒有打理她,自顧自的看著遠方。
“皇上,你又在看外面了,枯枝落葉的有什麼好看的,難道還有臣妾好看嗎?”辰妃已年過三十,但天生麗質,保養得當,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年華,但比起二十歲的年輕姑娘來說有多了份她們所沒有的成熟魅力,好不惑人。
傲月祁焰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熟練的閃身,躲過辰妃柔軟馨香的身子,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窗外。
“皇上,難道你還指望著傲月帝釋派人來就你嗎?別做夢了,就算來人入得了這兒,又僥倖打得過臣妾,但只要有這玄鐵鏈在,你就別想離開這間屋子。”許是傲月祁焰的態度惹惱了辰妃,辰妃所幸也不裝了,直接尖酸的打破傲月祁焰最後的希望。
傲月祁焰身子一顫,本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辰妃嬌媚的容顏,昂首道:“聽說釋兒的大軍已經駐紮在京都郊外,不出幾日,釋兒定會攻進都城,佔領皇宮,成為帝皇,他是註定要站在這個世界最頂端的人。”說道最後一句,傲月祁焰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驕傲和自豪。
“誰?是誰告訴你的?我要撕了他的嘴……”看著傲月祁焰臉上的驕傲自豪,辰妃是徹底的瘋狂了,一把推掉了桌上所有的東西,發狂一般的吼叫。待把屋內能砸的東西都砸碎後,辰妃再度怨毒的詛咒:“就算他能站在世界的最頂端又如何,他註定是要孤獨一世的。”
此話正中傲月祁焰內心最柔軟處,刺的傲月祁焰的心千瘡百孔,血流不止,傲月祁焰嘴唇哆哆嗦嗦的顫幾顫,剛要反駁,卻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有父皇的陪伴我永世都不會有機會孤獨。”又進來一人,不是傲月帝釋又有誰。
一聽見聲音,辰妃的頭一反應就是立即欺上傲月祁焰身旁,五指齊發,抓上傲月祁焰的脖頸,陰惻惻的道:“傲月帝釋?你還敢隻身前來,未免太自負了吧!丟掉袖中的傲月神劍。”
傲月帝釋略微抬眼,讚賞的看了辰妃一眼,依言丟下一直隱藏於袖中的傲月神劍,緩步走向前。
“你幹什麼?站在哪兒別動。”辰妃看著傲月帝釋走向前,立即緊了緊攜著傲月祁焰脖子的手指,連退了兩大步,滿眼警惕的看著傲月帝釋,好似他一有異動,就會掐斷傲月祁焰的脖子一般。
“你不是一直想殺我嗎?怎麼?現在我送上門了,你卻害怕了?”傲月帝釋在辰妃出聲時就停住了腳步,無辜的攤攤手,好似再說‘你看我很安全的’樣子。
再次警惕的看了傲月帝釋一眼,辰妃才道:“你過來,站在五步外。”
傲月帝釋這次很乖,不多不少,五步外正好止步。
傲月祁焰在傲月帝釋進來時,所有的目光就都集結在他身上,沒有移開過半分。僅僅是分開不過半年不到,傲月祁焰卻像是他已經離開了半世紀那麼久。也是,回想著與他在一起的日子,除了五歲以前的朝夕相處,後來大都是聚少離多,特別是近年來,更是連連出徵。
而傲月帝釋,從進來起,雖沒有明目張膽的看著傲月祁焰,但餘光是一瞬也沒有離開過那清瘦頎長的身影的。看著那單薄的身軀,傲月帝釋心中怎一個‘心疼’了得。
兩人間的‘眉目傳情’自是沒有逃過辰妃的眼,她更加嫉妒了,嗖的一聲,她一手掐著傲月祁焰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