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寵、多麼的受敬仰、亦或是有多麼的驚才絕豔,都不可避免的會有髒水潑向你,這就是所謂的政治黑暗,稍有差池,你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輾轉又是一年冬去春來,傲月帝釋吩咐晴日、晴月去查的幕後黑手依舊沒有任何頭緒,甚至連黃龍這條線索也早就斷了,知情人士更是早早的就被滅了口,唯一剩下的只是貌似是幕後黑手留下的虛假線索——直指耀日明珠。
更離奇的是,這個黑手有常人所不能具備的超強容忍性,至上次行動失敗以來,就果斷的切斷一切線索,還別有心機的丟擲迷惑人的虛假線索,好一招漂亮的禍水東引,保全自己的同時還可以趁機削弱對手的實力。接下來的一年多來更加是沒有了任何後續動作,傲月帝釋當然不可能天真的認為黑手已經放棄了對付自己,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醞釀更大的陰謀,一旦出手,便就是來勢洶洶、措手不及。
而傲月帝釋現在能做的只能是在確保父皇和傲月安全的前提下,儘量做好以不變應萬變的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傲月帝釋還真沒有怕過任何人。不過,這一次黑手還敢現身的話,傲月帝釋一定會給其一個難忘的‘回憶’,敢惹了他傲月帝釋卻全身而退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生。
這一年多來除了這黑手的事,還有一件大事。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三國的鼎立的局面存在的時間也夠長了,是時候該合三為一了。
最突出的變化便是,一直以傲月國交好的耀日國突然不知為什麼主動打破了長久以來的和平,開始時不時的騷擾起傲月國的邊境來,大戰沒有,小戰卻是不斷,最近更是越來越白炙化了,眼看著兩國就快要正式開始宣戰了。而反觀一直和傲月國不合的邀星國,這次不僅沒有趁機落井下石的意思,更沒有同意耀日國的聯盟邀請,只是一直採取觀望態度,似乎是打算保持中立,也似乎是準備坐收漁翁之利。
兩國開戰是必然的,現下也只是時間問題,一時間整個傲月都人心惶惶、動盪不安起來。朝中文武百官表面還是一副平靜如常的模樣,心中卻是早就惶惶不安了,只是礙於幾分面子,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在傲月帝釋看來,傲月國早就應該大換血了,安穩的日子過久了,連最基本的居安思危的意識都被磨滅了,剩下的也只是一幫貪圖享樂的蛀蟲。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計劃還不夠周詳,準備還不夠充分,部署也還不夠完善,為今之計只有放下追尋黑手,加緊準備部署了。
每每看著傲月祁焰為了邊境的戰事而勞心勞力時,傲月帝釋都會盡量的陪在他的身邊,幫助他批改堆積如山的奏摺、加急信函或是邊境部署方案。儘管如此,傲月祁焰還是常常累得疲憊不堪,最後心疼的還是傲月帝釋自己。傲月帝釋也不是沒有自薦請纓坐鎮邊境,奈何傲月祁焰怎麼也不肯同意,最後傲月帝釋也只好作罷。不過,在傲月帝釋好不容易的勸說下,傲月祁焰同意了每日午膳後的小憩一會兒,傲月帝釋也會抓緊這一時間回府處理一些晴日、晴月做不了決定的事情,而後在匆匆回宮。
一日,傲月帝釋前腳才剛剛進府,後腳餘德安就帶著傲月祁焰的口諭來了。
“皇上有旨,宣鎮北王即刻進宮,不得有誤。”宣完旨意,餘德安示意傲月帝釋立刻隨自己進宮。
“餘公公可知父皇傳本王何事?”傲月帝釋接了旨就疑惑了,按理來說,父皇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午憩才對的,而且剛剛自己回來的時候,可是親眼看著父皇睡下的,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餘德安知道這種事自己本是不應該多嘴的,但侍候了皇上這麼多年的,皇上的癖好心思什麼的,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自是明白傲月帝釋在皇上心裡是什麼地位的存在。所以既然傲月帝釋都已經開口問了,餘德安自是不會不說實話。
“回鎮北王,皇上剛睡下不久,就有部分重臣聯名要求見皇上,好像是衝著您來的,您要小心。”後面一句話本是不可以說的,但餘德安咬咬牙還是恭囑了一番。
聞言,傲月帝釋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眼中不可避免的閃過一絲寒光。看來定是那個黑手開始採取行動了,本王剛剛準備讓你逍遙一陣子,你卻偏偏自己撞上槍口來,這可怪不得本王了。不過,你倒很聰明的人嘛!挑在這個動盪的時期動手,還真是容易惶惶人心,但你錯就錯在竟然驚到了父皇,這次我傲月帝釋可不會輕易的就放過你了。
當傲月帝釋來到傲月殿外時,裡面正嚷嚷的大聲,眾人七嘴八舌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表面像是菜市場買菜一般的嘈雜,但仔細一聽,便可以明白,眾人所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