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深和他的父親?花不語捕捉到了這個詞句,她從來沒有從任何人口中聽到有關時非深父親的事,難道他父親也曾經做過將軍麼?
桓池才不管花不語有沒有聽進去,他就自顧說道:“老子用遷?子接近時非深,為的是獲取他的信任,不然你以為老子獻殷勤般的把那一袋又一袋的遷?子送給他當飯吃是為了什麼?”
“遷?子?”花不語恍然大悟,“你的心思夠深沉!竟然想到用遷?子。”
“被你誇獎老子可沒一點成就感。”桓池對花不語的話很不屑,反倒賊兮兮地笑道,“這遷?子可不是白送的,老子還留了一手。”
“什麼留了一手?你玩什麼把戲?”花不語有些慌了,這個該死的桓池到底做了什麼?
桓池帶著一副“你猜啊”的欠揍表情對花不語挑眉勾唇。
花不語琢磨著桓池的神情,努力回味著桓池的話。頓時,腦海中有一道閃光劈過似的,她彷彿從桓池那臉得意的笑臉中得到了答案。
“難、難道……是遷?子?”花不語的聲音遏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哦?不蠢啊。”桓池聽到她的答案沒有太過驚訝,反而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老子說過了,是藥三分毒,老子能救人也能殺人,同樣的,遷?子是藥也是毒,它能救時非深的命也能要了他的命!”
“把解藥給我你這混蛋!!”花不語急了,遷?子的功效她見識過,如果功效和含毒成分成正比的話,那麼時非深他就有生命危險了!她不能不急啊!
“你以為老子傻啊?弄出遷?子還會順帶把解藥弄出來麼?”桓池理所當然的回答。
是啊!他既然想到用遷?子去害時非深,自然不會把解藥這種能救人的存在給製造出來,他不會徒給自己留下隱患。
“你這混蛋!我要跟你拼命!”時非深要是出什麼事,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是女人,她有護雛的本能!
花不語作勢就要衝上去,她要瞄準桓池的脖子狠狠的把它掐折了!
方尹趕忙一把拽住被激怒的花不語,他總算知道了,花不語就是個衝動的性子,雖然平時表現極為能自制,但只要牽扯到她所在意的人或事,就會變得跟野獸一樣,發起狂來。
就像現在,她簡直就和一頭髮瘋的老虎沒什麼區別,還是頭極度暴躁的母老虎。
桓池似乎十分樂意看見花不語發飆,他贊同地對發狂中的花不語說道:“你這表現才像個人,裝模作樣的老子看到就討厭。”
“你說什麼!?啊!?我要宰了你!”花不語暴跳如雷,怒火一發不可收拾,大有和時非深被她惹怒時一樣表現的趨勢,“我要狠狠的宰了你!混蛋!”
什麼叫裝模作樣?她那是自我修養啊好不好?桓池你個土包子!
“別急,老子還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桓池對她擺擺手,繼續說道。
“好你個死人頭!我先折了你的脖子再聽你說!”花不語被方尹死死拉住,只得手腳並用地在原地衝著桓池拳腳相加。
桓池兩手一攤,表示可惜:“老子告訴你,老子這次來可沒有帶熾滅水,不過老子帶了一件大禮來送你。”
“我不稀罕!把你的腦子摘下來送我還差不多!你這殺千刀!”花不語咆哮者,聲勢如虹。
方尹只差沒耳聾了,他忍受著花不語的高嗓音,一邊緊緊拉住花不語,一邊又死死地盯著桓池,以免他做出什麼不利於花不語的事。
“你先冷靜一點聽老子說,老子的這份禮物可值錢了,比熾滅水還有看頭。”桓池說道,“你看到一定會很歡喜的。”
“什麼鳥毛玩意兒我都沒興趣!我現在只想要你的項上人頭!納命來!”時非深是她的!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魂,該死的桓池敢在她的地盤上玩手段,她就要跟他拼了!
“你看,這是什麼?識得不?”桓池從懷裡掏出個東西捏在兩指之間,伸出來給花不語看。
那東西黑黑小小,像個小藥丸子,還很讓花不語眼熟。
“我好象在哪裡見過……”花不語喃喃自語。
桓池陰笑道:“你確實見過,你還吃過。”
花不語猛然想起來:“雙華醉相思!?”
“看來你的記性不差,老子的這份大禮你驚喜吧?”桓池搖了搖他的手,那顆黑小的雙華醉相思就在花不語眼前不遠左右晃盪著。
“你想做什麼?”這下發問的人換成了方尹,他聽過雙華醉相思的事,也知道花不語的身上中了雙華醉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