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倒要看看是哪些不怕死的敢來找事!”
“公主息怒,臣妻卑微不足言論,但若是不小心敗壞了公主及將軍的名聲可就罪過了,所以臣妻斗膽,請公主與臣妻一賭。”花不語聲情並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軟硬並施,擺明著不給應馥芸退路,只等她接招。
“你要如何賭?”應馥芸接下花不語的話,在她聽來,花不語說的倒也合情理,只是敢與她這個從來只勝不敗的公主打賭,她不得不佩服下花不語的膽量。
花不語望了一眼綠粉交錯的池面,偶爾荷葉下游出一兩尾錦鯉,眨眼又消失在一片青綠之下,花不語嘴角隱隱噙笑,答道:“很簡單,臣妻自願搬出將軍府兩個月,期間公主可以自由進出將軍府,臣妻絕不過問。”
她一向不愛賭,但,她必須賭。
“你這是何意?”應馥芸有些雲裡霧裡。
“臣妻與公主定約兩個月,兩個月裡若是將軍能接受公主傾心相待,那不要說是把正室之位讓出,臣妻自願犯七出之條被休出府門永不回京。”花不語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說得應馥芸的眼睛睜得越發的大。
任憑應馥芸見過何種大的場面,此時聽花不語這麼一說,連手指都不禁顫抖起來。
池風忽然猛地吹個不停,應馥芸覺得自己都快聽不清楚自己的聲音了:“你、你說什麼?”
“公主沒有聽錯,臣妻只是想給公主和將軍一個機會,你們要真是兩情相悅,臣妻退出也合情合理,君子有成人之美,女子也有。”花不語微笑地說道,看似根本不在乎她們的賭約輸贏問題。
“公主久居皇宮,能接觸到將軍的機會極少,對臣妻的捷足先登也頗有不滿,臣妻不想與公主交惡,所以公平起見,公主若是願意同臣妻賭一把,臣妻明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