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的精銳部隊,個個驍勇善戰,訓練有素。這支精銳部隊豎起了一面旗幟——天昭騎。
在天昭騎的最前面,是一身黑色盔甲,騎於馬上,一雙英目緊緊盯著南宮斂的墨言昭。
墨言昭對著南宮斂,拉滿了手上的精緻的長弓。他勾了勾唇角,輕蔑一笑。
“嗖”的一聲,在南宮斂還在震驚之時,箭離了弦,劃破空氣,帶著十足的力道射向了南宮斂。
南宮斂眼睜睜的看著那箭朝他飛來,就因為出神了那麼一下,他已經沒有辦法避開。他趕緊揮起手中的劍,將那飛射而來的箭擋開。
南宮斂反應很快,在箭射進他的心口之前擋了一下,那飛射而來的箭在他身前一寸處,減了力道,偏了方向,射進了他左邊的肩膀之中。
利箭穿透骨肉的聲音,傳進南宮斂的耳中,鮮血飛濺出來,他睜眼欲裂,死死的瞪著墨言昭。
墨言昭冷笑一聲,一個旋身從馬上飛起,腳踩著一個個士兵的肩膀朝南宮斂飛了過去。
南宮斂此時已經回過神來,他握緊了手中的劍,狠戾的看著墨言昭,恨不得此刻就將他碎屍萬段。
他忍著肩膀上的傷痛,飛躍而起,站在了馬上,迎上了墨言昭的攻擊。
墨言昭速度很快,在天昭騎沒有殺過來之前,他獨自一人先到了南宮斂的面前,在兩人的周圍,全都是南陵計程車兵。
墨言昭武功高強,南宮斂亦不甘示弱,兩人的招式凌厲,殺氣畢露,雖然兩人同處於南陵軍隊之中,但是周圍計程車兵根本沒有辦法插手。
兩人打了一陣,南宮斂的肩膀傷口血流不止,加上墨言昭的武功本就勝他一籌,他漸漸的陷入被動,吃力的接著墨言昭的攻擊。
“撐不住了嗎?是不是沒有想過,今天會葬身在這裡?”墨言昭冷笑道。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不會如願以償的!”
“哦?不知你哪裡來的自信。不過我真想告訴你,你信中的那些話,真的很讓人噁心。”墨言昭戲謔的笑道。
南宮斂聞言一愣,手中的動作頓了一頓,墨言昭的劍就刺了過來,在他的腹部劃了一刀。
“你竟然偷看朕給她的信函,真是卑鄙!”南宮斂唾棄道。
“偷看?你還不知道吧?”墨言昭笑了,他說道:“你的信,她一眼都沒有看過,全都毀在了我的手上,所以,你那滿腔的愛意,只是笑話罷了。”
“你…你竟然扣留朕的信,怪不得,怪不得她不肯回來!你這個無恥小人。”
“不肯回來?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她一直在白起的軍中吧?真是可笑,那不過是個幌子,讓你信以為真,好給我留有足夠的時間調來天昭騎。”
“你…”
“我?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嗎?因為我要讓你死前知道自己有多麼可笑,做著一腔深情的白日夢。我不會讓她得知你的任何訊息,更不會再讓她跟你有任何接觸,因為,你,不,配!”墨言昭輕蔑的說道。
“你沒有權力隱瞞她,像你這樣的無恥小人,她遲早會認清楚的!”
“她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有權力干涉。我是她的丈夫,而你只是她的仇人。”
“丈夫?胡說八道!哈哈…朕才是她的丈夫!”
“是麼?我記得她曾經出來澄清過,那道聖旨,無法約束不是南陵人的她。而且,我和她有名有實,你呢?你有什麼?你就是個跳樑小醜。”
“你,你把她怎麼了!”南宮斂瞪大的眼睛,額上的青筋暴起。
“夫妻之間,還有什麼?”墨言昭玩味的說道。
他看到南宮斂的詫異和憤怒,他覺得很是舒服,他放慢了攻擊,說了那麼多的話,就是讓南宮斂在死之前嚐盡失去心愛的人的痛苦,就是要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可笑。
“你…”南宮斂呼吸急促起來,他手中的招數變得更為凌亂了,他喊道:“墨言昭,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哈哈哈…”沒有比這更可笑的笑話了,怒極攻心的南宮斂竟然也可以變得這樣沒有腦子,墨言昭覺得很是暢快。
其實他知道,就這樣殺了南宮斂根本就是便宜了他。他給未曦帶來的傷害遠遠不止死能夠償還,他應該還其他人一樣,無比痛苦的死在初曉之上,但是他不願意未曦再見到他,一點也不願意。
想到這裡,墨言昭不再拖延,手中的劍又快了起來,招招朝著南宮斂的要害攻去。而此時的南宮斂已經亂了方寸,凌亂的招式勉強的抵禦著墨言昭的進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