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後我們每年都一起過。”
“好啊”剩下兩年都一起過。
墨言昭朝未曦招了招手:“過來,坐這”
未曦走到院子內的石頭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墨言昭:“來,喝點酒,暖暖身子。”
墨言昭接過酒杯,未曦正要喝下,被墨言昭阻止,他說:“不是這樣。”
“那是怎樣?”未曦有些不解。她看著手中的酒杯,不知道有什麼不能喝的。
“應該喝交杯酒。”
“交杯?”
“中原的習俗,新婚夫妻當晚是要喝交杯酒的,這樣。”墨言昭將未曦的手和自己的手交叉,然後看著她。
未曦心領神會,兩人喝下交杯酒。
放下酒杯,未曦道:“你的笛子帶了麼?我很久沒有聽你吹曲子了。”
“我去取”墨言昭返身回屋取出笛子,坐下後,將笛子放至唇邊,一曲悠揚的笛聲嫋嫋的在溫馨的小院中響起。
未曦靜靜的看著墨言昭。她忽然慶幸,自己做了這個決定。不然那會成為她永遠的遺憾。時間本就不多,何苦還要浪費?
或許這次,她真的要走未晨的路了。但是她和未晨是不同的,她比未晨要幸福得多,墨言昭懂她,什麼都懂。
那一天,自她說了狠話,將墨言昭趕走之後,她其實一直沒有從那種空洞而失落的心情之中走出來。
後來,曲輕歌在大牢內堆她用刑,恰好給了她一個閉門謝客的理由。她從不擔心曲輕歌能掀起什麼風浪。事實證明,曲輕歌不過是在自取其辱。
其實她知道,那時讓北辰使者翻供的,讓曲輕歌被捉姦在床的,讓眉彎彎被打入冷宮的,是墨言昭。他即使不在自己的身邊,也時刻關注著自己,為自己奔忙著。
墨言昭走後的那種落寞心情和他為自己的做的一切,讓她開始反思,她是不知做錯了。所以她閉門兩個月,一直在思考,一直想要做一個決定。
直到聽到他大婚的訊息,又在昨晚遇到了鄭基,她拋開了一切,終於下了決心。做這個決定,她沒有後悔。正如墨言昭所說,她太自負,總是認為自己的安排是最好的,但是她從未想過,墨言昭願不願意。
悠悠的笛聲涓涓溪流一般進入她的心田,在她的心裡,墨言昭早已滲透每一個角落。未曦看著墨言昭,這樣驕傲的男子,一直在原地等她,包容著她的任性,為她收拾著爛攤子。
她知道她掌權雲家,他是北辰太子,他們立場敵對。
但是那又如何?她這樣愛他,不會讓他在天下與她之間做選擇,那樣對他太殘忍,她捨不得給他出這樣的難題,看到他為難,她會心疼。
他要這天下,她會幫他。
“你還沒有見過我跳舞。我給你跳一支舞好不好?”未曦說道。
墨言昭聞言一怔,然後笑容漫上那俊逸的臉龐:“好”
他將笛子放置唇邊,繼續吹了起來。
未曦站起身子,嫋娜的舞步慢慢從腳下劃出。隨著悠揚的笛聲,未曦的舞步輕盈,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像是染上一層霜華。衣袂隨著動作輕柔的搖擺著,墨黑的長髮伴隨著舞步亦是飄逸動人。
舞到高潮處,未曦的神情專注,動作越發的靈動,身姿行雲流水般連貫柔美。忽然笛聲停了下來,未曦的手被墨言昭牢牢抓住,墨言昭輕輕一帶,就將未曦抱在了懷中。
未曦怔怔的看著墨言昭,他目光灼灼。她忽然想到剛剛聽他吹笛子時做的決定,她說:“你要這天下,我幫你”
“我要你…”
未曦一怔,臉上忽然染上一層紅暈。墨言昭將未曦抱起,快步行入屋內。
墨言昭將未曦平放在床上,解開她的白色長衫。未曦有些微怔,她低著頭,很緊張,有些無所適從。等她反應過來,衣衫已經被褪下,露出了她光潔的香肩。
熱吻如雨點般落在了未曦的臉上,身上,酥酥麻麻,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對上墨言昭的雙眸,看到墨言昭眼中的炙熱和迫切。
“曦兒,可以嗎?”
未曦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前,她不說話。
墨言昭低笑一聲,吻上她小巧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在未曦的耳根處,讓她覺得很癢,身體上升起一陣異樣的感覺,叫囂著流遍全身。
墨言昭聲音很沉,有些意亂。
“忍著點”
新月透過窗子灑下一層月華,窗外白雪滿滿,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