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事?”韓王的眼神有片刻的驚愕,轉瞬恢復了清明,沉聲道:“按原計劃去做,這樣子最好,還省得我們派人把她送回去。”
“是。”宿答應了一聲。
院落的地面上積著層層白雪,這一天,羅美璃與韓王幾人將這幾日籌備的珍寶器皿列了個清單,一箱一箱地碼著,又派人飛鴿傳書到京城,將寫好的條約寄了過去,待皇上蓋了玉璽再寄還來,遣人送去蒼梧京城,蓋上蒼梧的國章,這張條約才真正有效,而年限是三年。
到了傍晚時分,冬日日長本就很短,往常到了這個時候,天色已然大黑。然而下了一天的雪,整個泉州都瀰漫在一片白雪之中,屋頂上、街道上的雪反射著天光,顯得很是亮堂。
幾行輕碎的腳步聲踩過積雪,黑影在漫天雪霧中向著城中某個方向奔去。
到了泉州客棧的牆外,直接翻了進去。
天字二號房,窗紙上透出微弱的燭火,旁邊的一號房中燈火卻是熄滅的,黑影在外張望了會兒,樓下後院中傳來洗衣的陣陣砧音,而房裡,卻傳來輕輕的水流之聲。
黑影掏出一個竹片,輕輕撥開了房門,房內煙霧瀰漫,一股熱氣撲鼻而來。
屏風上搭著幾件黑衣,而內裡卻是水霧騰澤,房中人竟是在沐浴。
黑影躡著腳步,移到屏風後,散開眼前繚繞的溼霧,定睛一看,差點噴出了鼻血。
寬大的沐浴桶中,一雙雪白的香肩露在水外,一頭黑色的長髮披散下來,女人仰著頭,緊閉星目,絲毫沒注意到房中偷潛進了人,而自己也在被偷窺。
黑影的臉漸漸在一片水霧中變得清晰,男人剛正的臉上現出一抹邪欲。
“呵呵。”他低笑一聲。
女子恍然一驚,驀地睜開雙眼,張開嘴尖叫,“啊——”
然而,只發出半個音節,其餘的聲音便卡在了喉嚨裡,她驚恐地盯著來人,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渾身卻一動也不能動,嗓子也如著了火般說不出一個字。
秋水眸出賣了她所有的恐慌與懼怕,嘴角的肌肉猛烈抽動著。
“小美人兒,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男人挑起她的下巴,伸手探進水裡,在她身下摸了一把。
女人的臉剎時間變得慘白,似乎想起了過去的某件事情,眼光中生起一抹絕望,那種絕望,飽含濤天怨恨的眼神,讓人看著便心生寒顫。
她認命地閉上了眼,可起伏的胸脯在說明,此時此刻,這個女子正處於極大的情緒之中!
“別這樣,讓我都不好下手了啊。”男子邪魅的話語在耳邊響起,“真是個令人心疼的傢伙,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女人的眼睛刷一下睜開,驚懼地望向他。
“呵呵,想知道是誰嗎?反正你也快成為廢人了,不妨告訴你吧。”男人沉吟了片刻說道,“上官靈麼,你為什麼要去招惹丞相府的羅姑爹呢?”
上官靈的眼眶驀然瞠大,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我曾經也差點開罪了羅姑爹,可羅姑爹卻一點也不怪罪我。所以,對於你這種向來對她不善的女人,我更是要賣力點幫忙,報答羅姑爹對我們兄弟的恩情,你說是不是?”男人說著笑了,伸手一抓,便將上官靈光潔白嫩的身子從水裡拎了出來。
“天啊,太美了,嘖嘖,老子真受不了了。”男人嚥了口口水,聲音也變得粗重起來。
心中想道,反正老大要自己給她喂毒,一睡三年,醒來後失去所有記憶,而這個女人早就清白不存了,他不享用下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上官靈在他提到羅美璃的時候,面色便已死白一片。
男人也不再猶豫,將她按到床上,解下褲腰帶,沒有任何前奏,毫不留情地搗了進去,一番猛力的衝擊後,男人長吁一口氣,才滿意地出來。
從懷中取出一包藥,倒在桌上一杯半涼的茶水裡,半真半假地說道:“味道還真不錯,要不是老大有命令,老子還真想把你養起來。”
說完將藥水給上官靈灌下,上官靈在看到他拿藥的時候就已慌神了,知道那肯定是毒藥,唇齒毫不順從,但男人的力氣很大,強行將藥灌進她的嘴裡,淡黃的藥汁沿著她的唇角漫下,與眼睛中淌下的一行清淚混和在了一起。
“喝了這藥,你就真正成為廢人了。”男人冷泠說道,看了下外面的天色,沒有再多作耽擱,從正門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此刻,知府衙門裡,涼亭上分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黑衣如墨,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