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時有什麼錯誤,才會有這樣的情況?”孟筱初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發現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可剛剛那被掐住了經脈的感覺,是不會有錯的,只是這突然來,又突然消失的感覺,讓她摸不著頭腦。
搖了搖頭,泰堯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方才抬頭說道:
“我一直在你身邊看守,你運功沒有任何錯誤,就算有錯,也不會有這樣詭異的現象……你身上的經脈已經全部打通,經過易經洗髓之後,體質也完全改變了。神珏功到了第五重之後,就趨於平穩,這兩天,你都在鞏固基礎,沒有提升多少功力,怎麼會這樣呢?”
思索的結果是,他也沒有想明白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遇見過,甚至都沒有想象過。突然出現在孟筱初的身上,泰堯比她本人還要著急
“這樣,你今天先休息,不要練功了,等我想明白瞭解決的辦法,你再繼續練……這兩天不要妄動功力,也暫時不要練劍法了。”泰堯想,先讓孟筱初停下來,等他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再說。
想了想,泰堯有想起了什麼,繼續對孟筱初說道:
“還有,你白天也不要太勞累了,要保護自己的身體。”連著兩天,她都有頭暈的情況發生,泰堯越來越覺得這不尋常。雖然他還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不讓她繼續練功總是沒有錯的。
孟筱初乖乖的點點頭,沒有多問泰堯原因。泰堯是不會害她,他的決定都是為了自己好,她只要聽話就好了。
撫了撫她的長髮,泰堯心中有了計較。不管她到底是怎麼了,他都要想辦法解決如果真的沒有辦法了,泰堯還有最後一招。雖然後果會很嚴重,但是為了孟筱初,他就算是魂飛魄散,煙消雲散也在所不惜
次日清早,孟筱初很早就起了床。因為昨天晚上,功夫只練了一半,她心裡有事,也睡不著。
簡單的洗漱過後,孟筱初喚出泰堯,兩個人就相攜下了樓。雖然泰堯勸她不要練功了,但是每天的晨運還是要堅持的。
剛下樓,就看見傅炎和蘇年已經坐在樓下的圓桌邊上,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兩個人的神情,孟筱初猜想是自己暈倒的事情。傅炎對她的關心,已經超出了對他自己的,他見自己有事,怎麼也不會安心吧
“義兄早,瑾軒早”孟筱初笑呵呵的跟兩個人道早安,她的臉色,一點也沒有什麼異樣,希望能讓他們兩個放心。
傅炎趕緊拉過孟筱初,讓她坐下之後,便給蘇年使了個眼色。蘇年很認真的開始為孟筱初把脈,神情凝重得很。
“義兄,昨天不是都看過了嗎?我真的沒什麼問題,只是累到了而已。瑾軒就會窮緊張,這麼早讓你過來,我都不好意思了。”孟筱初見蘇年的神情過於慎重,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蘇年看了看她的臉色,沒有說話,手上把脈的動作還在繼續。
他昨天晚上回去之後,還是不放心自己義妹的情況,幾乎一晚上沒睡,他翻查了很多醫書,但是也沒有看到類似的病症。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琢磨了很久,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蘇年的腦海中。今天一早,他本來想給靜微配好了藥之後,就趕到儷人行館,再給孟筱初看一看。
可剛剛料理完靜微的事情,傅炎的手下就來請他了,說他寶貝義妹,昨天晚上身體不適,讓他趕緊過去給看看。
蘇年一聽,一改他那慢郎中的性子,幾乎是小跑著從王府出來,一路上飛奔著向儷人行館而來。聽傅炎交代了一下孟筱初昨晚的情況,蘇年心裡那種擔憂更加大了。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就太嚴重了
連他都看不出端倪的情況,蘇年能想到的只有一種情況,這也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和他較勁多年的人
表情一鬆,蘇年突然笑了起來,從懷裡摸出一張藥方,遞給了傅炎,又拿出一隻小瓷瓶。看了看孟筱初疑惑的神情,蘇年輕撫她的頭頂,安撫的說道:
“沒事,就是體虛。昨天累著了吧?今天你就乖乖的老實一天,不要去前面跟著忙活,你哥哥我今天沒什麼事,就在這陪你。絕對不會讓你無聊,好不好?”
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蘇年心裡更加不安了。看來他猜的沒有錯,孟筱初的病,應該是那個人在搗鬼
可是他不可能認識自己這義妹,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接近孟筱初。就算他有這麼本事,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他是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利益,還是從她的身上取得什麼嗎?
不管怎麼樣,蘇年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孟筱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