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是娘,對不住你!”閻姑滿臉的激動,慈祥的眼底,只有在面對玄清的時候,才會變得真正的溫和。玄清鼻子一酸,隨之扯唇一笑,伸手捧出了一個打造精美的小小玉盒,遞給了閻姑,“娘,開啟看看。”
“是什麼?”
“開啟看看就知道了。”玄清固執的不肯明言,灰色的眸底,有些晶瑩的亮色,“娘,當日的一切孩子不敢忘,孃的話,兒子也一直記在心頭!”
冷宮失火
“開啟看看就知道了。”玄清固執的不肯明言,灰色的眸底,有些晶瑩的亮色,“娘,當日的一切孩子不敢忘,孃的話,兒子也一直記在心頭!”
閻姑神色微顫,像是記起了什麼,立即的看向手間的玉盒,又在玄清的注視下,慢慢的開啟……
“清兒!”當那枚帶著淺色暗花只有銅錢般大小的妖紅方玉出現在她的眼底的時候,閻姑的淚,刷的就下來了。這個東西,是她當年被逼沉溺湖底的時候,留給玄清的唯一一件東西。
“娘,不哭!這些年你受的苦,兒子發誓要千倍百倍的討回!”剋制著心下的仇恨,玄清發誓般的安慰著她的娘。
“兒子必定會讓他們兄弟自相殘殺!孃親也終有一日,會光明正大的成為北宮皇朝的太后娘娘!”
當年的事,太過複雜,也太過隱晦。她娘身為天族的第一美女,本性溫柔善良,卻不想竟落得這般的悽慘,連帶著她的族人,都幾乎遭了滅門之禍。而至於他,雖然是受益於這皇子身份,才被先父皇網開了一面,可是,他並不領情。
他與北宮清的關係很奇妙。可以說是最信賴的君臣,又可以說是最水火不容的兄弟。北宮清既然敢把這欽天監監正的位子賞給他,就不怕他翻起什麼風浪!而玄清則比他更加的瀟灑。就憑著他這一雙招牌似的淺灰之眸,他北宮清也不敢對他怎麼樣。
原因無他,北宮清不想做出殺弟的事,以免壞了他仁君的形象。
閻姑靜靜的看著她的這個兒子,滿心的話語無從說起。
她的兒子很優秀,她毫不懷疑他的能力。
“報——!大人!冷宮突起大火,皇上召大人火速進宮!”門外有人高聲通稟,卻不進來。玄清唇角一勾,揚聲道:“好!”
一一這個女人,用好的話,會省很大的力。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一併不知道,她這麼一把火竟是引出了這麼多的關注。她一心一意的奔向冷宮,只想儘快的救出那些被無辜牽連的可憐女人。而與此同時,簡短的商議過後,閻姑與玄清一前一後分兩個方向回到了皇宮。
冰泉宮,戒備森嚴,不管遠處的火勢是如何的兇猛,這裡卻是不動分毫。
“皇上駕到!”
陡然,隨著一聲長長的通傳,北宮清一身的紫衣,無比尊貴的踏進了冰泉宮。
“風,這裡住得可還習慣?”走至北宮風的床前,北宮清臉帶笑意,極盡親熱的問著。目光在觸到北宮風那血跡斑斑的身子時,立即沉聲驚問,“風,你怎麼會傷成這樣?來人!傳御醫!”
“不用了!不勞皇上費心!”北宮風有氣無力的拒絕了,唇角勾勒的那絲冷笑異常的顯眼,“無事不登三寶殿,皇上此來,是想做什麼?”
他雖被囚困在這裡,可他的耳朵不聾,外面的動靜,他還是聽得到的。他敢肯定,那動靜,十有**是他的寶貝女人惹出來的。
冷宮失火,映紅了半邊的天。凝神細聽,裡面有人哭有人喊,更有冷絕無情的喝斥聲以及一些揚聲呼叫的救火聲,混合著夾雜在一起,聽起來很是讓人心急。
春寒料峭,夜風清涼,一一終於飛奔而至,冷宮卻是已經聚起好多的人,根本不可能衝得進去的。無奈之下,她側身隱藏在冷宮不遠處的株大樹之後,一雙俏目凝神的望著眼前的熊熊大火,急得一頭的汗,心裡不住的祈禱著,只盼著這些救火的人,能夠更加的盡力一些,只盼著冷宮裡的那些可憐人,可千萬不要無辜的喪命。
而,也不知是火借風勢,還是風借火威,越是怕什麼,便越是來什麼。微涼的夜風突然轉大,帶著呼嘯的得意吹向那沖天的火勢,火舌陡然席捲,像吃了興…奮劑一般的兇猛,這也迫得那些救火的宮中侍衛也不得不暫避了開來,一桶桶潑出的水,不僅沒有減弱一些的火勢,反而更像是給這場大火澆上了油。燒得,那是更加的厲害。
一一看得眉頭皺緊,這些侍衛到底知不知道是在救人?一群蠢貨!
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