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燕瞪圓了一雙眼,一一的心中叫苦不迭。
這潔妃娘娘,是指她嗎?
“公主!真的萬萬使不得啊,皇上派老奴帶著密旨,就是為了接潔妃娘娘進宮,否則,怎麼敢坐這轎子?”謊話說多了,這嘴也就溜了。楊和長鬆一口氣,硬著頭皮的繼續編著。皇上啊,回頭,您可千萬別以假傳聖旨的罪名,斬了老奴呢,老奴這也是為您著想啊! “住口!本公主只聽說有妖女惑聖,從不知什麼潔妃娘娘!楊公公,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假傳聖旨!?來呀!把他給本公主拖一邊去,既然這妖女這麼大的本事,本公主就親自……。教訓教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拿皇兄壓她,還當真以為她怕了不成?北宮燕美目冒火,若這楊和不加這後來的半句話,說不得北宮燕還真是考慮考慮,可是他這麼一加,北宮燕那骨子裡的驕傲就被活生生的激了出來!
今日若她被這三言兩語的嚇走,以後,還怎麼在宮中立足?
“你們兩個,放開她!”鞭梢一指,按著一一的兩個人立即鬆手,北宮燕冷笑著,抬腳上前:“叫什麼名字?一一是吧?人長得夠妖,這名字也叫得夠討厭!一一,一一!今天,我就在你的臉上,好好的劃幾個一!”
手掄起鞭子,遙指驚慌失措,滿目哀求的一一,北宮燕一臉的厭惡。楊和遠遠的一聲大叫“公主,不可呀!”北宮燕立即擰眉:“堵住他的嘴!”立時,按著他的幾個人,‘刷’的撕下他的衣袍,不由分說的堵了上去,楊和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其它人更是大氣不敢出。
“死到臨頭,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耳根子安靜了,北宮燕冷冷的問。一一明眸微眯,楚楚可憐之色漸見,略顯冷漠的望一眼楊和的方向,這才慢慢起身,迎著北宮那極端厭惡的眼神,啟唇一笑:“公主,這是在可憐一一嗎?都這麼先入為主的判了一一的罪,這個時候又來問,豈非顯得可笑?!”
死到臨頭 2
尚未入宮,已樹眾敵,那她的軟弱無疑更是助長了他們氣焰,既然如此,那她也不須再裝!
還她本來的性情吧,剛烈的小草,堅韌不屈的小草,與那朵後宮的香草花,徹底的對上了!
而褪去青澀的嬌嫩,取而代之的是她絕代的芳華。
就這麼嫣然一笑中,仿若百花齊放。她的美,不在藍玉之下,只是被昔日的偽裝掩去了那嬌豔的一面,因此,才會顯得那麼的不起眼。
“你……。你真的是個小宮女?”
北宮燕驚訝的看著她,有著片刻的恍惚。這人,怎麼可能有這樣兩種絕對極端的模樣?
也怪不得,被人叫做妖女呢!果然是!
“哼!本公主懶得管你到底是誰,但今天,你這個妖女,必須死!”
再一次坐實了妖女的罪名,不等她回答。北宮燕牙一咬,手起鞭落,狠狠的抽下。
這野蠻的女人,還真敢下手!
一一眉一挑,伸手就欲抓向那呼嘯而至的鞭梢,冷不防,一條紫色的人影疾速奔至,一一微微勾唇,伸出的手改抓為護,聊勝於無的護於自己的臉前,顫著身子一聲哭叫:“公主!不要啊!……。啊!”
“啪!”
清脆至極的一聲鞭響,夾雜著一一慘絕人寰般一聲痛叫,北宮燕的鞭子,狠狠的抽下。
一一單薄的衣服,瞬間被抽爛,深深的一道血色的鞭痕,抽過一一嬌嫩的背部,又倒卷著返回,狠狠的抽過擋著臉的兩條胳膊………………
一鞭下去,血色四溢!入骨三分!
“住手!”
遠遠的,北宮清龍行虎行的走來,滿臉青色。
兄妹為一一反目
一一滿臉哀傷的淚,無言的控訴著,什麼話也不多說,趕在北宮清撲來的一剎那,一一悲傷欲絕的閉了眼,很是配合的暈倒在北宮清的懷裡。
渾身顫抖,血色觸目。染紅的不止是她的衣,更染痛了他的心。
他期待的相見,應該是充滿探尋與懲罰的味道的,卻不想,充滿雙目的是她宛若風中飄葉般的染血之身。
冷冽如冬泉的雙眸微微的閉了閉,倏然間又睜開,掃過滿臉驚愕,驚訝,驚怒的北宮燕的臉,淡淡的扔下一句:“皇妹,不在你的公主府好好的待著,來朕這裡欺朕的潔妃,是什麼道理?”
目不斜視,平淡無波,只這麼淡淡的一句話,北宮燕的心,忽然的像跌入了寒冬的冰窖裡,冷寒刺骨!
“皇上,娘娘這身子骨耽誤不得啊,皇上!”楊和感激涕零的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