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輕笑如此動聽,刻意壓沉的聲線,軟軟地劃過心房,她的身子顫了一下,一時脫口而出,“我受不了啦……能不能停一下,就停一下!”
她早就受不了啦,不是因為他用力地貫穿搗疼了她,而是因為這恰到好處地寵溺,讓她幾乎無法自拔,她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在他身下一點點地丟盔去甲。她沒想到的事情太多了,比如說,他真的很厲害,彷彿是天生就懂得迎合女人。
“真的要停?”他促狹起來,再笑,臉上就有些惡意,他還真的停下來了一會,沒等她回應,卻又將她推上桶壁,用力地將她頂出了水面。她臉色大變,翻身摟住他的脖子,叫道:“夠了,夠了,我的腳麻了,不要了,真的夠了……”她居然討饒了。
簫琰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當作沒聽見,他律動的節奏越來越快,她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開始還真的想躲,後來乾脆豁出去了,整個兒癱倒在他懷裡,任他採擷,她與予聆在一起尚能勢勻力敵,可跟簫琰在一起,她卻連起碼地主動權都得不到。簡直潰不成軍。
她咬他,因為羞怯,也因為自卑。只到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這個人是男人。她以前三番四次闖進他房裡,他驚慌地四處躲閃,她卻哈哈大笑地四下追逐,一點也沒想到這樣長得白白淨淨。柔柔弱弱的會是個公的。現在想想,真是可怕。
隨著那熱辣地抽送,她覺得身下越來越緊,越來越麻,她說是腳麻了,其實全身都麻,而那一次蜜花深幽之處,還藏著一點酸癢,很難描述那是什麼樣的具體感覺。她覺得他出不去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