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圈撓過心房,衛嫤光只是聽著這笑,就感到小腹的積熱勃發而上,一直將這份血性衝到了臉上。她居然不由自主地護住了胸前那片半掩的春光。
“你、你在看哪裡?”她的手往上,他的眼睛就往下,起先只是盯著她的瑣骨,等她出聲,他反倒覺得好笑,便促狹地將目光又移下去幾分,盯上了那雪白柔嫩的渾圓。
他說:“不讓看,我不看便是。”他不看,卻將唇輕柔觸碰,衛嫤驚得渾身一顫,推著他一轉身,將他掉個了個兒,簫琰的背碰在桶壁上,激起一陣水響,他卻扶著她的腰身,埋頭輕吮起來。她的身子微微長脹,只覺得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朵瀕臨綻放的花。
她咬牙道:“是你逼我的,別怪我不體諒你。”她兇悍地將手探下去,想去抓住那話兒,卻被簫琰預先制住,他沒怎麼用力,只是將她的雙手都舉起來,放在了自己肩頭。
他喘著氣,笑著搖頭:“今天不行。我已經沒力氣了。”
衛嫤心頭火起,順手就捏住了他的耳朵:“你,你到這個時候跟我說沒力氣?你這是什麼居心?”她像個女流氓似地往簫琰身上坐,滑溜溜的手又挨著他鑽進了水裡。簫琰無奈地吻了吻她的臉頰,騰出手來托起了她的下巴,看了半天,他才倦倦地嘆了口氣:“好好好,怪我,是我先招惹你的,小霸王。”
衛嫤也心疼他,見他真的睏倦得不行,只好恨恨地作罷:“就會裝可憐,大壞人。”
簫琰低頭道:“現在是想壞也壞不起來,嗯,從良了。”他的臉終於不紅了,這樣看來,倒還有些男子氣概,衛嫤看著他的臉,伸手描著他的眉,半晌才嘆了口氣。她的眼睛有些溼,也不知道是水汽燻的,還是一時情動。簫琰看她往下彎的嘴唇微微一撇,心裡也有些酸楚。“傻丫頭,我在外頭很好,只是吃不慣那些東西而已,太鬧得這樣瘦,真不關你的事,別自責。”
衛嫤抿著唇,半晌方道:“騙人,又不是餐餐吃地鼠,你連野菜野果都不吃了,還說不是為我。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內疚一輩子。我跟予聆在這兒天天有酒有肉,你卻在外邊受苦,你還勸我不要自責……我是不自責,那還是人嗎?”
簫琰沉默地望著她,看著她頭頂亂糟糟的髮髻,一時忍不住又動手為她整理起來。衛嫤被他拉得有些疼,卻忍著沒抱怨,這個時候,簫琰便是打自己幾個耳光,她也是不會有半點怨怒的。她可以對著予聆發脾氣,但對著這一位,就發不了脾氣。她按著他的胸口,吸了吸鼻子。
“水都快涼了,我幫你洗吧,你都沒力……”她捧起一抷水,迎著他優美的肩線淋下去,轉身從桶邊撈起一塊帕子,為他細細地擦拭起來。她從來沒伺候過人,帕子又粗糙,這有一下沒一下地,磨得簫琰的面板都紅了。她低聲說著:“我沒幫人洗過,你是第一個,你……得高興給我看。”簫琰撫慰地笑了笑,又聽她笨笨地道,“當然,要是實在弄疼你了,你可得告訴我。”
簫琰眨了眨眼睛道:“哪會疼啊?”他見她賣力,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就算是被磨得全身火辣辣,他也心滿意足地受了,他的目光跟著衛嫤轉,心裡滿滿地都是感動,“嫤兒,我回扶城,就向相爺提親,我們成親好不好?”
“啊?”衛嫤愣了一下,想起了予聆,可是面上卻裝成若無其事地應了聲,“好啊,我們成親。”她實在不忍拂他的意,只是手裡的動作輕了許多。
簫琰的眼睛慢慢地飄開了不看她:“還是……等南禹那邊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說吧。”他心裡有些苦。
“也好啊。”她還是若無其事的模樣,可心裡卻一陣陣刺痛。因為走神,她的手擦到了那尷尬的地方猶未自知,簫琰的臉色有些奇妙,剛剛熄下去的火又燃燒起來。他替她整理完頭髮,戀戀不捨地流連著她的脖頸。他的另一隻手沉入水裡,從她手裡奪過了帕子,遠遠地甩在了一邊,他溼澤的長髮,像水澡一樣,在水面上漂浮,四處燃起一絲花的香味。很濃郁。
“嫤兒……”他的嗓子有些發啞,似痛苦又是快意,“嫤兒,在外面的時候,我也很想你,想得吃不下飯,吃不進任何東西,我都快瘋掉了,不,我已經瘋掉了……”他已經瘋掉了,他看見衛嫤與予聆出雙入對的時候,根本把持不住心裡那份僥倖的平靜,他已經讓過一次,他不想再讓第二次,第三次……不想永遠讓著,他不是孔融,沒法做到孔融讓梨。
“炎哥哥……”衛嫤讀著他那張扭曲的臉,猝不及防地被他按住,她還沒反應過來,身下溼潤的密處便被一支陌生的長莖挺進,她驚駭地退後一步,卻被他無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