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給了完完約,可為什麼又同意我跟予聆在一起。然後你又說簫琰……這,這裡又不是南禹,我也沒有收男寵的愛了,為什麼你要弄成這樣?”
“爹爹說過了,讓你選,你喜歡誰,愛跟誰,爹爹都不會反對,只要是你喜歡的就好。初時,我是覺得佐兒不錯。但是後來卻覺得簫琰也不差,有人能真把嫤兒放在心上就好,又何必拘泥於這一些……爹爹就是太過拘泥。才把這一輩子都囚在牢籠裡,動彈不得,我不想你也這樣。”衛夢言站起身來,將目光放遠了,卻空洞得有些蒼涼。“古來男子可三妻四妾,女子卻不行,即使是像你孃親那樣出類拔萃的女子,最後卻不得不負上誥命夫人的枷鎖退出商賈世家,如有可能,爹爹倒希望你是南禹女子。少了選擇的進退,人也會開心一些,不是麼?”
“爹。你竟是這樣想的?”衛嫤震驚之餘,心中更多的是那份揮之不去的憂傷,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會因為某一句話而觸動,而且還陷得如此徹底。她的眼眶漸漸地溼了,“孃親她沒有怪你。你又何必如此,我不嫁人,不離開這座府邸不也很好?你便是想將皇帝拉下馬來,也不是不行,為什麼要將我許給完完約?你這樣,與託孤又有何異?”
“初時,確實是託孤。爹爹做的是反朝反綱的大事,牽連必廣,而你身為我唯一的女兒,其結果亦是可想而知。我怕你無力照顧自己,才託付佐兒相看,可是到了馮狀一案,爹爹才明白是自己多心。嫤兒,你長大了,不但會照顧自己,還懂得用人惟賢,能收買人心,金平那十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