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之位就更好了。”
衛嫤聽得想吐,沒忍住便衝上去踩了他一腳,叫道:“胖子,你醉了。”
花重淚不痛也不癢,擺手道:“醉?我心時清楚地很呢。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王佐誰也不看,動手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卻被衛嫤搶過去倒掉了,這人奇怪,說是來蹭飯 ,卻一個勁地喝茶,對著曹氏兄弟的面當真惜字如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她的跟班兒呢。就他那一派妒夫的表現,難不成……還真給她猜對了?提親?
衛嫤冒了一頭汗,斥道:“別喝了,要喝不知道回家喝個夠麼?定壤湖的湖水還不夠你喝?”
王佐沉默片刻,忽然捉住了她的手,輕聲道:“好啊,回去喝。”說完了,突地回頭看了曹遊一眼,挑釁地道,“我們回品琴苑喝。”他嘴角居然還帶著笑,看起來涼薄而又媚惑,衛嫤心知他是故意而為之,一時卻抗拒不了。
“品琴苑是什麼地方?也是吃飯的?”花重淚懵懵地問。
“王佐,你特麼有種!”
曹遊的臉色變了,他撐住桌角就想掀碗盤,卻被街上一聲殺豬似的慘號打斷。
“救命啊,打劫了!”樓下馬嘶人鬧,好不混亂,謝掌櫃跟著一名店夥計小跑著上了樓,大口大口地喘氣道,“漠北王世子完完約的馬車被人劫持了,就在樓下。”
“完完約?”王佐一揚眉。
“什麼人竟敢在將軍府門口撒野?”衛嫤大怒,一時拍案而起。
樓下果然傳來了斷斷續續的人聲,有人以極不利落的聲音吼著:“此、此路是我、我開,此、此、此樹、是我……栽,要想、想過……”要想過此路,買下買路財?真的是打劫?
曹氏兄弟對望一眼,卻見大胖子將碗筷一丟,撐著欄杆就跳了起來……眾人聽到“咯嚓”一聲,花胖子以極其“武功高強英俊瀟灑溫柔體貼”的姿勢,掉在了路中央。
“我……又得賠錢修欄杆了。”衛嫤拍拍額頭。
“誰敢動我兄弟?”花重淚落地之後立即跳起來,轉向那輛金碧輝煌的馬車。
曹遊扶著欄杆,伸出頭張望:“剛才他說找親戚,難不成漠北王世子就是他的親戚?”
“不是,那些打劫的人,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