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仙女,也無濟於事了。誰知道這仙女是不是獅子精修成的呢。
簫琰攏了攏衛嫤鬢邊的青絲,將她平放在小榻上,自己一掀簾子鑽出來。奪過了樂青手裡的馬鞭:“你小聲些,她一夜未睡,累了。”
樂青朝他翻了個白眼,揚眉道:“怎麼?這樣就心疼了?不會還真給我說中了吧?我知道你們南禹以女為尊,但也用不著……”
簫琰打斷了他的話:“樂兄。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可曾見過一種易容術。可以將人的音容笑貌完完全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3uww'”
樂青道:“我是堂堂神醫府的傳人,可不是變臉的玩雜耍的,這種事我哪知道?不過你要是想問,倒是可以去求求那個姓花的小胖子,你別忘了,他孃親是以什麼成名的。”
簫琰黑了臉,道:“我若是有膽去找她,何苦又來問你?算了,就當我沒說過。”
樂青心底一機靈,澀然道:“你不會想找人易容頂著你的臉去跟沁兒完婚吧?哼,想都別想,就你那風塵樣兒,化成灰我都認識。”
馬車從側門入,一直馳到了品琴苑外。
頭一個迎上來的卻是青萍。
“簫公子,奴婢在這兒等了一個上午了,小枇杷說小姐重傷初愈,還在休息,奴婢也不敢貿然打擾,可是這東西交給枇杷這丫頭又委實不太放心,你看……”
“是什麼東西?”簫琰回頭瞅了瞅院內,不動聲色。小枇杷還算機靈,沒將小姐失蹤的事情抖出去,只是連雲箏也和著亂來,卻叫人意外。
“就是這個,梅六公子昨兒就畫好了,奴婢應花少俠要求,拿去和冊子裡的物件一一比對過,可以肯定這釵並不是府上所有。”青萍將畫卷交到他手裡,又道,“這畫原是想還給梅六公子,可趕巧他與王公子都出去了,故此,奴婢只好在門前等候。”
簫琰點點頭:“有勞青萍姑娘相告。”
青萍端莊地福了一福,又道:“謝簫公子,看這時辰相爺也該下朝了,奴婢不便久留,告辭。”
簫琰收起了畫卷,又謝一次,正趕上樂青下車來。他衝著青萍的背影多看了幾眼,不無感嘆:“左相府裡最識大體的就是這個丫頭了,也不知道相爺是怎麼教出來的,丫鬟教得比公主還矜貴,小姐卻像個山上跑下來的野人。”
簫琰睨向他道:“你又沒見過公主,怎說得如此篤定?”言畢,他又鑽進馬車,將衛嫤搖醒。
“呼哈,天亮了?好快!”她揉揉眼睛,已經睡迷糊了。
簫琰又好氣又好笑,答道:“是啊是啊,天亮了太陽曬屁股了,快進去吧,出去轉了一夜,小枇杷她們都不好交差。”他說完欲走,卻不料袍袖一緊,被她拉住。
“你別走,進去陪我說說話。”衛嫤不管樂青那要吃人的目光,扒拉著簫琰的衣袖,逕自往屋裡去。
簫琰皺了皺眉,扯著自己的衣襟用力嗅嗅,苦了臉:“小姐,要陪你沒問題,可是也得讓我回去洗洗澡吧?”
衛嫤大概是被汗餿味燻醒了。她扯起簫琰的衣裳聞聞,又聞聞自己,嫌棄似地將手放開:“對啊,一身怪味,洗洗再過來陪我睡。”
樂青的眉心狠狠地跳了幾回。
好好的姑娘家,說話措詞怎麼就這樣不檢點呢?什麼叫“洗洗再過來陪我睡”?
他看向簫琰,卻發現簫琰早已經紅著臉背轉了身子,逃也似地奔向莆園,可是還沒走幾步,又被衛嫤叫了回來。
“簫琰。你還是別去莆園了,司徒老兒看樣子是跟你卯上了,這樣過去。難保不會被他拿去燉湯,今夜就歇在品琴苑吧。衣裳什麼的,我叫樂大哥過去取。”衛嫤這時已經完全睡醒了。
“我?”樂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當然是你,難道是我?誰不知道你跟他相熟。”衛嫤攥緊了簫琰的衣袖,將樂青丟在風中。
“小姐。你可回來了,嚇死人了!司徒老前輩說你被大浪捲走了,現在還在湖邊燒香呢。”小枇杷遠遠看見衛嫤便迎了上來。
雲箏本是跟在後邊的,但一看到簫琰的臉,不知怎的心裡一咯噔,掉頭走了。
衛嫤啐了一口:“他就希望我死了好。還說要收我為徒,半點誠意也沒有。讓他燒去,燒死他算了!”轉頭卻不見了雲箏。“雲箏這小妮子去哪兒了?還想讓她備水沐浴呢?這定壤湖可不得了,看起來是清湯寡水,沒想卻是滿滿的魚腥味,害我像泡過魚火鍋似的。”
於是……小枇杷自告奮勇去燒水了,只剩下衛嫤與簫琰在屋裡孤男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