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讚美來得快來得有效?
所以,得罪了她也沒關係吧?
鬱心蘭不由得皺了皺小鼻子,赫雲連城抬眼瞧見,一時興起,又捏住她的鼻尖,害她呼吸不暢。
“討厭!”
鬱心蘭掙不脫,便伸手去撓他的癢癢。
赫雲連城還真是個怕癢的,當即就鬆了手。正要捉弄她幾下,門外紫菱揚聲稟報,“大爺、大奶奶,十四殿下駕到。”
鬱心蘭挑了挑眉,赫雲連城倒是一臉篤定的笑道:“應當是送銀子來了
鬱心蘭“啊”了一聲,莫非是宮中的奉供談下來了?
兩人整裝出了內室,到大廳外迎接。
明子期只帶了小桂子一個人來,瞧見赫雲連城兩口子,便笑得一臉促狹,“大白天的躲在房裡,也不怕悶壞了。”1
鬱心蘭暗翻了一個白眼,這種程度的調侃也想讓我臉紅?
赫雲連城是個地道的古人,怕小妻子受不了明子期的口沒遮攔,輕責道:“胡說什麼!”
明子期一臉無辜的模樣,“我是說你們怎麼也不到莊子裡去走動走動,讓我也好去蹭蹭飯呀。”
說著已經到了臺階前,赫雲連城夫妻將其讓進東暖閣,吩咐丫頭們沏壺上好的香茗,多備幾碟子點心果乾。
明子期就是個吃貨,看到鬱心蘭用果莊的果子制的果乾,立即嚐了一顆,感覺很好吃,就連丟了幾顆到口中。
待他吃飽喝足了,赫雲連城才問,“今天怎麼有空出宮。”
明子期輕嘆一聲,“我再不出宮,以後沒機會出了。”
鬱心蘭詫異了,“您犯錯了嗎?皇后娘娘要禁您的足?”
明子期先叫了一句,“我說表嫂,你就別總您啊您的了。”然後才道:“父皇說要給我分府了,我以後搬出宮來住了,還怎麼出宮呢。”
鬱心蘭差點沒暈倒,這也好嘆氣。
明子期又抱怨了幾句,才賊笑道:“不過,有錢就好過日子,搬出來就披出來吧。”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疊印了紅印的紙,遞給鬱心蘭。
鬱心蘭展開一看,竟是份准許她的唯美坊直供皇宮花水、香露、香皂的通文。皇宮自然是不會跟商家鑑定什麼契約的,通常是頒旨或發通文,有了這個,以後唯美坊的生意就更大了。
鬱心蘭實在是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兩隻眼睛都快彎成元寶狀了,忙起身到內室拿了乾股合約出來,雙手遞給明子期。
明子期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就交給小桂子,讓小桂子代為收著。
“表嫂,先說好,我只要每月有銀子進口袋就成,若是有人為難店子,你就告訴我,別的事兒,我可不想管。”
“一定一定。”鬱心蘭連忙點頭。
她本來就是請個管場子的,也沒打算讓他參與到管理當中去,人家是什麼身份,哪會沒事去站櫃檯。
她高興了一會子,立即想到了生產問題。現在主要是由佟孝的長子佟宗帶著兩個弟弟佟陽佟新,請了十名工人一起進行加工,佟孝的三個兒子負責成分的配比,這是最關鍵最核心的技術,一份香露的效果如何,就是由它裡面的成分和各種成分所佔的比重來決定的。
可現在這十幾人已經在加班加點地幹活,才能保證唯美坊的供應需求,皇宮的採購量一定很大,這樣的話,就必須增加人手了。可增加了人手,就會有製作方法和配方洩密的危險……
明子期和赫雲連城都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剛剛還好好的呢,這會兒就擰眉咬唇的了。
鬱心蘭便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明子期嗤笑道:“這有什麼,我來找人吧,誰敢洩密,看我怎麼整治他們。”
鬱心蘭一聽,這成啊,這年代尊卑有別,用皇權壓人雖然有點不地道,但確實是能解決她的難題。
“成!這事兒就交給你辦了,我五日內就要招到十五至二十個人手才行,會釀酒的最好。”
“包我身上了。”明子期隨意得很,彷彿招幾個匠人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
有了明子期的幫忙,鬱心蘭很快就招到了十六名手工高超的員工,佟宗負責教導他們手藝。
皇宮採買的第一批單子很快就下來了,各色的香皂、香露、花水都要了一百份,光這一單就賺了四千多兩銀子。
鬱心蘭笑得合不攏嘴,日子就在她整天數錢算帳中慢慢過去了。
一晃是一個月,鬱府給十三哥兒辦了滿月酒後,鬱老爺請了族長和族中的長輩,開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