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那樣一個生命,同樣朝氣,同樣青春,雖然沒有這份堅韌,卻總是令他想起她。
那未曾了卻的遺憾。
江濤寧看了會,不由伸出手去撫摸了下那張臉:“沉香?你夠聰明,也很識時務,若是可以,我會盡力保住你,不過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記住,既然你上了這條船,只要乖乖的聽話,我不會為難你。明白麼?”
沉香瞥了眼摸著自己臉上的手,迎著海風她的眼睛閃閃的反襯海平面上開始西斜的暮陽,浸透出一種華麗的璀璨,只不過略略一瞬,她低下眼簾,乖巧的應了聲:“沉香明白!”
她明白此刻她的處境,也隱約明白,江濤寧定時看出什麼,對於三生蠱的不瞭解是她最大的失策,而如今,這會是個極大的制約。
命運總是在不停的輪迴,強弱也總是在不斷的重複。
此消彼長的較量,從來都是事物必然的規律,從踏上這條船的決定開始,她就做好了準備。
至少她終於旁敲側擊的搞清楚,凌風鐸在她身上做的。
那個男人用生命,桎梏了她的自由。
第七十一回
第七十一回
海寇的船以江濤寧所在的這艘船為中心,隨行大約在沿途聚集了十幾艘大小不等的船隻,然後沿著清河南路海岸線,開始一路向南。
自那一晚後,沉香在船艙便再沒看到過江濤寧,也沒能夠再出艙門,雖然江濤寧沒刻意安排看守,但是來往頻繁的海寇充斥整條船舷,艙道,沉香識時務的沒踏出門,面對這麼一群禽獸,她懂得這種無聲的威脅。
這一路行進又數十日,這一群為數近百的海寇一路燒殺劫掠,正如蝗蟲一般,每經過一處沿海村落或城邦,就發動猛烈進攻,這些船隻上所帶的武器和火藥力量之大,前所未聞,所以,他們的燒殺能力,也比以往聽說過的要可怕的多。
藉由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