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整理了一下思路,覺得現在的江湖上,不光是她和赫連城在鬥,還有一方隱藏的很深,而且還是最危險的!
她想起了上次自己進宮時遇上的那個男人,此人輕功了得,只是當時沒能與他正面交鋒,不知道對方的來路,繼而也就不知道,那一晚他潛入皇宮是為了什麼。
如果那個男人是為了救火鳶帝的,那就是和赫連城是一夥的,但如果赫連城的身邊有這樣厲害的人物,那當時得知自己的父皇昏睡不醒的時候,理應第一時間就為其解毒,不會等到她狠下殺心的時候再出手。
經過分析之後,晚清已經能肯定,當時那個男人是想進宮暗殺火鳶帝的,其目的是想將挑起鬼門和朝廷之間的爭鬥,如此坐收漁人之利。只不過當時很不巧她也在場,無形中令他的詭計不能得逞。
本來晚清也不怕和朝廷作對,只要能引出赫連城來,付出一些代價也在她的預料之內。可是現在的她,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將她視為棋子,任其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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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已經改變了主意,既然那個神秘人想要撿便宜,她就偏偏不如他所願!
晚清走到床榻邊,視線落在火鳶帝的身上,看了片刻後,她將他扶坐了起來……
這一天,晚清一直在房裡沒有出來,裡面也沒有動靜,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而隔壁的廂房中,青鸞和東晉他們三人都坐在裡面,起先,每個人都抿唇不語,安靜的等著隔壁房間可能傳來傳喚聲。可是過去了三個時辰之後,這份靜謐被一道男聲先打破了!
炎烈問道:“宮主的氣色越來越差,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青鸞蹙了一下眉心,也開口道,“我從未見過宮主生病,也許是受了內傷。”
東晉應和起來:“當今武林,以宮主的身手,還有誰能傷得了她?”
青鸞又道:“傳聞齊王的武功在江湖首屈一指,如今他一直畏首畏尾不見人影,也許和他有關?”
“不可能的,就算是赫連城的師父行痴,不是也死在了宮主的手上嗎?那他又豈會傷的了宮主?”東晉分析道,心裡認為打傷晚清的人不會是齊王赫連城。
青鸞知道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不過看事情可不能這麼表面的。自從鬼門成立以來,他們就一直在針對齊王府,就算不知道晚清和赫連城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他們一定有極深的恩怨在!
青鸞又說,“赫連城的城府極深,詭計又多,若是光明磊落的與宮主交手,他自然是手下敗將,但倘若他使詐,那宮主就防不勝防了。”
東晉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雖然沒有出聲,可是卻點了點頭。
他們剛才一言一句說了很多,可獨獨無痕沒有開口。
眼下,廂房內又靜了下來,大家都心事重重的,想著如何為晚清分憂。
炎烈看了一眼身邊的無痕,問道:“你怎麼看?”
“若是宮主不說,那便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再者,赫連城已經銷聲在江湖,宮主又如何被他所傷呢?”無痕一語道破他們心中的疑慮,同時也為赫連城說了一句公道話。
“你這麼一說,也很有道理呢!”東晉看著他說。
青鸞則不贊同了,盯著他道:“就是因為赫連城突然消失了,這才更容易在暗地裡使詐,總之他就是鬼門的敵人。”
無痕也不再說話了,如今他們身為鬼門的人,自然是不能為赫連城多說一句好話的。
……
他們幾人在房裡擔心著晚清,而隔壁屋裡,心繫眾人的女子在那段時間裡已經將火鳶帝身上的毒給逼了出來,若是沒有意外的話,今晚他就會醒了。
晚清已經決定將他送回去了,而且還是讓冷意他們過來接他!
這一次,雖然不能用火鳶帝來引出赫連城,可也總好過讓躲在暗處興風作浪,以為可以擺佈她的惡人得逞的要好!
晚清的身體本來就不能受寒,現在為了幫火鳶帝逼毒,又消耗了她不少真氣,令她的氣色更差了。
暮色時分,青鸞端著花茶來到門口,敲了敲幾下門扇,問道“宮主,屬下能進來嗎?”
都快大半天了,裡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他們五人越等越焦急了。
炎烈等人站在一旁,眾人等了等,還是不見裡面有聲響傳出來。
青鸞皺著眉眼,又敲了敲,再道:“宮主,屬下可以進來嗎?”
大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雖然他們都知道晚清的武功很高強,可是